她現在腦子裡就希望可以跟從前一樣,大家都各司其職的忙碌自己的活兒。
蘇黎嘴裡含著糖,“等什麼?”
這話屬實問的有點沒有技術含量了。
連正在開車的六師兄都忍不住瞟了她一眼,“等師傅清理門戶,給大家一個交代,不僅僅是工作室的大家,還有公眾視野的大家。”
蘇黎這一會兒機靈一會兒癡呆的,師兄們也覺得看不透了,這孩子到底是真傻,還是聰明?
說她真傻吧,她數據分析比誰都溜。
說她聰明吧,話都給她遞到嘴邊上了,還是沒有領悟到。
蘇黎頓了頓,咬碎嘴裡的糖,“啊這...可師傅也沒做錯事呀......”
三個師兄集體發射白眼,社會閱曆少也不至於這樣吧!
最後,還是熠輝耐著性子給蘇黎解釋道:“師傅,是沒做錯,可他的徒弟做錯了呀,五師弟至今都沒說出漆盤的下落呢”
蘇黎又是一頭霧水的盯著三個人發呆。
過了好一陣,她才疑惑道:“啊?他是為什麼不說?還有之前說他拿了一大筆錢,那筆錢的來處查清楚了嗎?”
一環接一環的問題從蘇黎嘴裡冒出來,師兄都要懷疑她是不是上這套娃來了,怎麼還就沒完沒了。
可蘇黎就是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有不懂的就要問,這是原則!
熠輝想到老五,他就開始皺眉:“聽說是有了進展,雖然拿的都是現金,但已經知道是哪個銀行提出來的了。”
蘇黎看著二師兄皺眉,大概就能猜到是因為五師兄,可她一直都想不通五師兄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說隻是因為錢,她是不信的,畢竟五師兄平時就很要麵子,一身的傲骨,絕不會隻是因為錢就做出這樣的事情。
百思不得其解之際,蘇黎想起五師兄曾經提起自己病重的父親,那個時候大家也都很關心,但後來他沒有再提,大家也就不好再問。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家也逐漸忘記有這茬子事。
蘇黎也是師傅進醫院那天,在醫院裡看到了一個和五師兄長得很相似的中年男人,隻是她沒有見過五師兄的父親,所以當時也覺得隻是一個長得像的人罷了。
想到這裡,蘇黎依稀記得那個男人臉色蠟黃,身體異常纖瘦,兩個腳踝都泛著紫青色的淤痕,整個人耷拉在輪椅上,輪椅的側邊還掛著食管和輸尿管,很顯然是做了重大手術的患者。
七師兄看蘇黎一直沒說話,就輕輕拍了她一下。
蘇黎一驚,加快語速道:“那不是很快就能查清他後麵的人?”
五師兄不是重點,重點應該是他後麵的人,那個乘虛而入控製他的人。
熠輝搖搖頭,他通過自家的人脈關係了解到一些情況,“不一定,因為那個賬戶屬於跨境賬戶,沒那麼好查的,應該還需要一些時間。”
本來已經出太陽的天,不知怎麼又陰沉了下來。
蘇黎沒有再繼續上一個話題,她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好吧,四師兄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也沒有和咱們一起去接師傅出院。”
車裡的溫度很明顯的下降了,大家也開始順著蘇黎的話茬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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