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瓷被吻住唇瓣,差點想要將麵前的人按著親個爽。
他反複的在心裡對自己說要忍耐,要克製。
不能暴露,不能被發現。
維持住人設,藍瓷偷偷的舔了舔裴夏的唇瓣,愉悅的眯著眼睛說:
“我不會改口的。”
裴夏對於這句話沒有半點反應。
隻是在藍瓷的耳邊笑著說:“我等你。”
這是京都,是豪門權貴雲集的地方,就藍瓷的長相,裴夏可不相信就他一個人有眼光。
這驕傲的小孔雀遲早會彎腰折翅的。
結束後,裴夏看著汗津津的藍瓷。
“還能起來嗎?”
藍瓷下意識的挺好的腰,配合。
這一幕將裴夏逗笑了。
他笑著將人抱在懷裡,將他粘在眼角的發絲撚開。
“寶寶,你好可愛。”
明明從來沒有叫過這樣親昵的稱呼,在這一刻裴夏仿佛無師自通般,順暢的叫出來。
裴夏記得以前他覺得沈祈白叫顧照寶寶,裴夏還覺得有點膩歪和惡心,現在覺得這稱呼真不錯。
越叫越喜歡。
又叫了一聲:“寶寶?!”
“嗯···”
“你是在叫我嗎?”
藍瓷抬起眼眸看著裴夏,手指緊緊的抓著床單,醋意要將他淹沒。
“你叫的好熟練啊?”
裴夏好笑的說:“吃醋啦?”
“沒有。”
同時,藍瓷在心裡默默的回答:是,他就是吃醋了。
雖然知道豪門繼承人的裴夏身邊不可能沒人,但胸口還是被酸水淹沒,在胸腔泛濫著。
裴夏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情緒,笑著說:“撒謊。”
靠近藍瓷的耳邊丟下一句:“要是不吃醋就不要緊張。”
藍瓷咬牙不認,努力的放鬆。
“我沒有吃醋。”
裴夏嘖了一聲,還真是嘴硬,扶著藍瓷的_,笑著附和:“你沒有吃醋。”
夜色蔓延。
地毯被浴缸裡的水濺_濕。
藍瓷又開心又興奮,但人設還是要維持,他小聲的求饒:“你放過我好不好?”
裴夏眼神滿是侵略性,藍瓷流淚的被熱水淹沒。
裴夏聲音在狂風暴雨的洗禮後變得沙啞,猶如陳年烈酒般醉人。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不像是在求饒,更像是·······”
藍瓷肩膀微顫,沉在水裡抱著肩膀不說話。
裴夏也不是禽獸,雖然還有點想要變成禽獸的欲望,但念在懷裡的人初,次,就作罷。
想要幫人清洗,在觸碰到人的時候,傳來小聲的哭泣。
輪到裴夏僵住,用溫熱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膀,試探性的問:“哭了?”
藍瓷將抱著膝蓋蹲在浴缸裡,壓抑著哭腔,故意將聲音傾瀉出來,“嗚····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