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序慣會碰瓷,隻是被輕輕的推了一下,就順勢在沙發上躺著,裝模作樣的喊到:
“哎呀,好疼啊。”
濕漉漉的水在深色的沙發上看起來很像那啥。
最後是裴夏看不下去了,將人拉起來吹頭發,聽這院長的意思這小少爺身體從小就不好,要是濕漉漉的睡一覺,恐怕這幾天都得待在醫院了。
豎日。
裴夏除了喜歡美食,還有一個癖好,喜歡賴床。
他這個人做事全憑喜好,更是喜歡放縱自己,喜歡睡覺就睡飽,每天都是中午十二點左右起床,喜歡美食就直接花光錢來吃。
裴夏起床的時候沒有看見阿序,還以為是人回去了。
畢竟小少爺跟著他這段時間風餐露宿,還進醫院了,要是還跟著他,恐怕就是腦子有病了。
打開門,門口黑衣保鏢麵色冷沉的看著他。
裴夏麵無表情的關上門,懷疑是他沒有睡醒。
但剛關上門現實再次狠狠的給了他一擊。
浴室裡傳來動靜,很輕,就好像有人刻意弄出來的。
裴夏翡翠綠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浴室的方向,慢步靠近。
浴室的門還留著一條縫,裴夏輕輕推開,沒有驚動房間裡人。
看見熟悉的背影,是阿序,裴夏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那個難搞的祁先生。
阿序雖然難纏了一些,但好哄,隻有這位祁先生情緒難測又古怪。
裴夏看著在洗澡的人,放鬆身體靠在門口的門框上,掏出煙,閒散的問:“你不是昨天晚上才洗過澡的嗎?”
浴缸裡的背影僵住了。
裴夏沒有看彆人洗澡的喜好,但意外的阿序的身材不錯,看起來乾瘦沒肉,脫了衣服是道靚麗的風景。
身材瘦弱但有料,肌膚雪白看起來也不顯得女氣,背肌伸展的時候,裴夏滾燙的目光久久沒有移開。
他注意到時間有點久,當然也注意到他僵住的背影,知道他尷尬。
不過裴夏不在意,這家夥剛剛見麵就念叨著喜歡他,他的喜歡不過就是玩具對於新奇玩具短暫的喜歡,而他也被這個家夥的美色誘惑,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扯平了。
“你還打算看多久?”
一道咬牙切齒的嗓音打斷了裴夏的思緒。
隻是一眼,裴夏就認出了祁先生。
他夾在指尖的煙因為驚愕落在地上被水湮滅,愕然的問:“你為什麼會在這?”
祁序眼睫顫了顫,沒有轉身,背對著裴夏,語調一如既往的冰冷,“管你什麼事?”
裴夏也沒有失禮的盯著人看,目光移開,盯著腳下被湮滅的煙蒂,轉移話題的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裴夏是殺手,對於一個殺手而言,有人在他的身邊將阿序帶走,悄無聲息進入房間甚至還在他的房間裡洗澡他都沒有發現這簡直就是恥辱啊。
一定是這段時間過得太瀟灑肆意了,導致他的警惕敏銳度都降低了。
但裴夏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來病房的浴室洗澡。
而且他是個殘疾,沒有輪椅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這人的殘疾是偽裝的?
裴夏的目光落在祁序的白皙修長的腿上,隻是一眼,就像是被磁鐵吸住般移不開。
“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嗎?”
冰冷撲麵的殺意喚醒了裴夏的思緒。
“也不是,就是好奇祁先生是怎麼進來的。”
祁序手指抓緊浴缸的邊沿,骨指因為用力而泛白。
“不該好奇的不要好奇。”
“滾出去。”
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裴夏眯了眯眼,深深的看了祁序一眼,就出去了。
人走後,祁序細細的聽著,確定門口的人沒有離開後,才披著袍子給門口的保鏢發消息讓人將輪椅送進來。
他冷淡的臉上寫滿煩躁。
阿序這個蠢貨,竟然帶人跑了。
要是喜歡直接將人囚禁在祁宅不就好了,現在跑出來,差點害的祁序暴露。
聽見門外房門被打開,有輪椅轉動的聲音,祁序就算是心底再怎麼煩躁,還是收拾好情緒,麵無表情的對著門口道:“將輪椅送進來。”
裴夏推著輪椅出現在浴室門口,笑著問:“要幫忙嗎?”
祁序淡淡點頭,“過來抱我。”
他本來就沒有打算自己來。
裴夏聞言一頓,他本來就客套兩句,想著祁序那麼愛麵子不喜歡被人看到他殘疾的腿,一定將自尊心看得極其重。
看著裴夏沒有動,祁序挑了挑眉,“你不願意?”
裴夏搖頭,“願意。”
不過就是抱個人,裴夏輕輕鬆鬆的就抱著人放在輪椅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懷裡的這個人和昨天晚上抱著阿序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都是軟軟的,好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因為剛洗完澡,還帶著一股濃鬱的花香。
但抱著的時候,阿序的表情是嬌羞含情,而祁序則是淡淡的,好像裴夏就是一個普通輔助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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