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默默將領口拉緊,叼著煙轉過臉看著窗外就是不敢看祁序,生怕看一眼就要他肉償。
“你昨天晚上對祁魚可不是這樣的態度啊。”
輕飄飄的話,裴夏拿著煙的手指不受控製的顫抖,回想起昨天欲望蔓延的夜晚,裴夏後腰的位置疼,真是兩個祖宗啊。
這兩天管家看他的眼神怪異又憐憫,每天廚房都會給他安排奇奇怪怪的湯。
裴夏受不了了,打算這段時間先出去躲躲。
對於裴夏的走神,祁序放在輪椅上敲打的手指頓住,嘲諷的開口:
“怎麼?”
“還在回味昨天晚上發生的?”
裴夏計劃好出逃方案,臉上掛著放蕩不羈的笑,單手拉住輪椅將人拖到麵前,“怎麼會,想著是誰惹寶貝生氣了,臉色這麼冷。”
對於兩人,裴夏不敢厚此薄彼,都統稱寶貝。
前幾天,精蟲上腦,裴夏在床上的時候嘴嗨,摟著祁序叫了一聲寶貝,那天的祁宅半邊陰雨炸雷,半邊彩虹豔陽。
而裴夏更是哄完這個哄那個,反正說什麼都是錯的,甚至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呼吸。
對於裴夏的稱呼,祁序沒理會。
裴夏了解祁序,這人就是臉上冷,其實親了親就不冷了。
臉上被親了,祁序冷著臉用手帕擦臉,好看的眉頭微蹙。“昨天祁魚問你的問題我也很想要知道。”
裴夏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下一秒,就聽見——“我和祁魚有人一定要消失,你最希望誰消失。”
裴夏想死,還想跑。
每天都是死亡問題,不是問最喜歡誰,就是問誰最舒服,問誰那啥最好,他喵的,不都是一個人嗎?身體不是一樣的嗎,有必要爭論這些嗎?有意義嗎?
就算是裴夏的內心再怎麼呐喊,臉上還是穩如老狗,沒辦法,這段時間都練出來了。
要是他的臉上露出一點點異樣情緒,這兩個家夥就會變本加厲,步步緊逼。
麵對祁序的死亡問題,裴夏用他隻懂得打打殺殺的大腦想出了一個自認為兩方都不會得罪的辦法。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摯愛,你們兩個任何一個消失我都是會傷心的。”
祁序冷冷的睨著他,“嗬,摯愛?”
“摯愛不是唯一的嗎?”
“那我是你的唯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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