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她喃喃道,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又是他那種奇怪的“野路子”……
緊接著,她就聽到了周圍不堪入耳的議論和張總刺耳的嘲諷。
江月月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她剛想開口,那邊的張總見江月月似乎好轉,心裡一慌。不行,絕不能讓她清醒過來指控自己!
他眼珠一轉,惡向膽邊生,竟然趁著秦牧背對著他專心按摩的時機,猛地伸手,想要一把將秦牧推開,順便再“不小心”揩一下江月月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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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彆碰江總!”他嘴裡還假惺惺地喊著。
那隻鹹豬手,帶著風聲,眼看就要碰到秦牧的後背,甚至要掃到江月月的肩膀!
就在這一刹那!
背對著張總的秦牧,仿佛腦後長眼一般。
他的按摩動作沒停,另一隻手卻如同閃電般伸出,從旁邊的自助餐桌上掠過,指尖夾起了一根毫不起眼的木質牙簽!
他甚至沒有回頭!
隻是手腕看似隨意地、帶著點“笨拙”地一抖!
“咻!”
一聲微不可聞的破空聲!
那根牙簽化作一道細微的黑線,精準無比地掠過眾人視線,瞬間刺入了張總腋下某個極其隱秘的穴位!
手指彈出牙簽的瞬間,秦牧腦子裡好像閃過幾個模糊的畫麵,也是這樣的動作,但目標好像是……人的喉嚨?
他甩甩頭,畫麵消失了。
張總的手僵在半空,推人的動作戛然而止。
緊接著,一種無法形容的、鑽心的奇癢,混合著一種控製不住想笑的衝動,從他腋下猛地爆發開來!
“呃……嗬……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癢死我了!哈哈哈哈!”
張總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像個瘋子一樣,一邊瘋狂地大笑,一邊拚命地用手去抓撓自己的腋下、胸口、後背!
他笑得眼淚鼻涕一起流,癢得在地上打滾,昂貴的西裝沾滿了灰塵和酒漬,形象全無!
“哈哈哈!救我!好癢啊!哈哈哈!”
他像個滑稽的小醜,在光潔的地板上翻滾扭動,醜態百出。
整個宴會廳,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張總,怎麼突然就……笑成了這副德行?還癢得滿地打滾?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看向了剛剛收回手,一臉無辜和茫然的秦牧。
難道……是這個贅婿搞的鬼?
可他是怎麼做到的?他明明背對著張總,隻是……隻是隨手拿了根牙簽而已啊?
這怎麼可能?!
江月月也徹底清醒了,她看著地上醜態百出的張總,又看看身邊眼神純淨得像小鹿一樣的秦牧,心中波瀾驟起。
她比誰都清楚,這絕對是秦牧乾的!
他那身神鬼莫測的本事,又一次在不受控製的情況下展現了出來!
這次更離譜,用一根牙簽,就讓一個人變成了這樣!
“秦牧……”她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後怕和詢問。
秦牧轉過頭,看著她,眼神恢複了之前的清澈,甚至還帶著點邀功似的的小得意,小聲說:“月月,你醒了?我看他想推我,我怕他碰到你,就……就隨手丟了個東西……他是不是生病了?怎麼笑成這樣?”
他那表情,純真得像個不小心打碎了花瓶的孩子。
江月月一時語塞,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而這時,酒店的保安隊長帶著更多的人趕到了,看到滿地打滾、衣衫不整的張總,也傻眼了。
張總一邊狂笑一邊嘶吼:“哈哈哈!是他!是那個贅婿搞的鬼!哈哈哈!抓住他!給我弄死他!哈哈哈!癢死我了!”
保安們的目光瞬間聚焦在秦牧身上,麵色不善地圍了過來。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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