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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刻意模糊了秦牧的作用。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隨即林婉兒的聲音瞬間變得清醒而凝重:“位置發我!我馬上到!在警察麵前,什麼都彆說,等我!”
“好!”江月月掛斷電話,將定位發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她才感覺腿有些發軟,靠在車身微微喘息。
秦牧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邊,看看她,又看看地上那個因為疼痛而微微抽搐的殘狼,眼神裡依舊充滿了困惑,但更多的是對江月月的擔憂。
“月月,你累了嗎?要不要坐車裡?”他小聲建議道。
江月月搖了搖頭,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
她看著秦牧,再次叮囑:“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了嗎?警察叔叔來了,就按我說的告訴他們。”
“嗯,記住了。”秦牧乖巧地點頭,“陳叔叔打架,壞人摔倒,我運氣好。”
他似乎覺得這個說法很簡單,很容易記住。
遠處,已經隱約傳來了警笛的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紅藍閃爍的警燈光芒,開始劃破夜的黑暗。
江月月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頭發和衣服,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
她看了一眼地上那把造型奇特的匕首,想了想,對秦牧說:“把那個刀踢遠一點,彆離他太近。”
秦牧哦了一聲,聽話地走過去,用腳尖小心翼翼地把那把匕首踢到了幾步開外。
在匕首滑過粗糙地麵的瞬間,他的目光無意中掃過匕首那暗啞的刃身,以及刀柄上那些細密而特殊的防滑紋路。
他的眼神,幾不可察地停頓了那麼零點一秒。
一絲極淡的、難以捕捉的恍惚,如同水麵的漣漪,從他眼底深處掠過。
好像……有點熟悉?
但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快得讓他抓不住。
他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快步回到了江月月身邊,像個忠誠的護衛,緊緊挨著她站著。
警車呼嘯而至,刺眼的燈光將這片狼藉的現場照得如同白晝。
警察們迅速下車,持槍警戒,控製現場。
當看到癱倒在地、手腕扭曲、滿臉痛苦的一個,以及站在車邊、看起來驚魂未定但完好無損的江月月和一臉“無辜”的秦牧時,訓練有素的警察們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尤其是了解到襲擊者持有槍支,並且是被製服的狀態後。
“是誰製服了他的?”帶隊警官嚴肅地問道,目光在江月月和秦牧身上掃過。
江月月按照準備好的說辭,語氣帶著驚魂未定的後怕,指向昏迷的老陳:“是我們的司機老陳,他為了保護我們,衝上去和歹徒搏鬥,被打暈了。搏鬥過程中,這個歹徒好像自己不小心摔倒了,還把手腕摔傷了,槍也掉了。我丈夫……他膽子小,就是運氣好,撿起了歹徒掉在地上的刀,在旁邊看著,沒讓他再起來傷人。”
她的解釋合情合理。
一個忠心的司機拚死保護主人,在搏鬥中歹徒意外摔倒受傷,失去武器,然後被看似“膽小”的男主人撿便宜控製住。
這比一個“失憶贅婿”瞬間空手製服持槍職業殺手聽起來可信一萬倍。
警官看了看昏迷的老陳,又看了看地上殘狼那明顯是遭受重擊才可能造成的腕部傷勢和脫臼的手臂,再看向一旁眼神清澈甚至有點呆)、人畜無害的秦牧,心裡基本認同了這個說法。
畢竟,秦牧這副樣子,實在不像能放倒一個持槍悍匪的人。
“運氣真好。”警官對秦牧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幫忙”。
秦牧接收到江月月悄悄遞來的眼神,立刻按照“劇本”,露出一個有點不好意思的、憨憨的笑容,小聲說:“我……我就是撿了個便宜。”
那模樣,活脫脫一個走了狗屎運的傻小子。
江月月在一旁看著,心中五味雜陳。
一方麵慶幸成功瞞了過去,另一方麵,看著秦牧這“表演”,再回想他剛才那冰冷如殺神的樣子,巨大的反差讓她心緒難平。
救護車也趕到了,醫護人員迅速將昏迷的老陳和傷勢不輕的殘狼抬上車,送往醫院救治和看守。
警察開始勘查現場,拍照,取證。
那把手槍和匕首被小心地裝進證物袋。
江月月和秦牧作為當事人,也需要一起去警局做詳細的筆錄。
就在他們準備跟隨警察上車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而來,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了警戒線外。
車門打開,林婉兒利落地跳下車,她穿著一身便裝,但眼神銳利,氣場十足。
她亮出一個證件,和帶隊的警官低聲交談了幾句。
警官看了看證件,又看了看江月月,點了點頭,態度明顯更加重視。
林婉兒快步走到江月月和秦牧麵前,目光快速掃過兩人,確認他們沒事後,才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她拍了拍江月月的肩膀,然後看向秦牧,眼神深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語氣卻輕鬆,“秦牧可以啊,關鍵時刻還能幫上忙。”
秦牧似乎有點怕林婉兒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往江月月身後縮了縮,小聲說:“是月月教我的……說我運氣好。”
林婉兒笑了笑,沒再說什麼,轉而看向江月月,低聲道:“走吧,先去警局,這邊我來溝通。”
有林婉兒介入,江月月的心徹底安定了一些。
她拉著秦牧,坐進了警車。
在車門關上的瞬間,她回頭看了一眼那片混亂的現場。
夜色依舊深沉。
但今晚的經曆,像一道深刻的烙印,刻在了她的心裡。
秦牧身上的謎團,越來越重了。
而敵人,也已經露出了最猙獰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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