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對著那堆塑料零件,眉頭微蹙,眼神專注而……迷茫。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仿佛在他空白的記憶深處,有什麼東西正在被觸動,一些碎片化的知識本能地浮現,卻又無法串聯成清晰的意識。
“秦牧?”她輕聲喚他。
秦牧猛地回過神,像是從一場短暫的出神中被驚醒。
他看向江月月,眼神恢複了平時的清澈和依賴,帶著點被打斷的茫然。
“月月?怎麼了?”
他好像完全不記得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想了什麼。
江月月看著他純淨得不含一絲雜質的眼眸,心中震動。
暖流……
通道……
不是這裡……
這些零碎的詞語,結合他剛才那無意識劃出的、類似經絡的路線……
一個模糊的、大膽的、完全不同於“智瞳”技術路徑的想法,如同黑暗中劃過的微弱流星,在她腦海裡一閃而過!
“智瞳”追求的是用外部信號強勢介入,精準刺激,提升機能,像冰冷的電流。
而秦牧無意識提到的“暖流”、“順著走”,聽起來……更像是一種引導、疏通、調和的概念?
是利用人體自身的生物電或者能量場?進行溫和的調節?
這思路……太匪夷所思了。
現代科學幾乎無法證實經絡和“氣”的存在。
但這想法出自秦牧……這個本身就是一個巨大謎團的男人……
江月月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她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沒有立刻追問。
她知道,現在的秦牧,無法給她清晰的答案。
他的知識是破碎的,存在於本能和肌肉記憶裡,無法用語言係統表達。
“沒什麼,”她壓下翻湧的情緒,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指了指他手裡的零件,“玩得開心嗎?”
秦牧見她沒有生氣,還對自己笑,立刻把剛才那點困惑拋到了腦後,用力點頭:“開心!”
雖然這個“玩具”裡麵空空的,一點都不好玩。
但月月對他笑,他就開心。
江月月看著他單純的笑容,心中那個模糊的想法卻越來越清晰。
也許……
解決“智瞳”帶來的危機,鑰匙並不在更高深的技術破解上。
而就在她身邊。
在這個被所有人視為“傻子”、“贅婿”的男人,那深不可測的本能裡。
一條全新的、充滿未知卻也可能充滿希望的道路,似乎在她麵前,悄然展開了一絲縫隙。
她看著秦牧又開始試圖把那個拆散的模型重新拚回去,雖然拚得歪歪扭扭,但他樂此不疲。
陽光落在他專注的側臉上,柔和而寧靜。
江月月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她需要一個機會。
一個讓秦牧能夠安全地、不受打擾地,將腦海中那些模糊的靈感碎片,嘗試著具現化的機會。
她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望向了彆墅裡,那個一直空置著的、隔音很好的儲物間。
或許……
是時候把它利用起來了。
為了他。
也為了,他們的未來。
秦牧終於把模型勉強拚湊了回去,雖然多了幾條裂縫,看起來更醜了。
他獻寶似的舉到江月月麵前:“月月你看!我修好了!”
語氣裡滿是“快誇我”的期待。
江月月看著那慘不忍睹的“作品”,忍俊不禁,配合地誇道:“嗯,我們秦牧手真巧。”
秦牧心滿意足,把那個被他“修複”得頗具後現代藝術風格的模型,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書桌上。
仿佛那是什麼了不起的傑作。
然後,他挨著江月月坐下,腦袋靠在她手臂上,像隻依賴主人的大貓。
“月月,你不看那些紙了好不好?”他小聲央求,“陪我玩一會兒。”
江月月看著他那依賴的樣子,又看了看桌上那份令人頭疼的技術報告。
忽然覺得,那些冰冷的數據和壁壘,似乎也沒那麼可怕了。
她合上報告,揉了揉他的頭發。
“好,今天不看了。”
“你想玩什麼?”
秦牧立刻抬起頭,眼睛亮得像星星。
“我們玩積木!搭一個比昨天還大的城堡!”
“好。”
書房裡,暫時遠離了商界的硝煙。
隻剩下積木碰撞的清脆聲響,和兩人偶爾的低語與輕笑。
而希望的種子,已經在這一室的溫馨中,悄然埋下。
喜歡透視神醫:夫人說治好才能回家請大家收藏:()透視神醫:夫人說治好才能回家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