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郵件提示音此起彼伏,都是來自各部門報喜和請求指示的通訊。
江月月乾脆將工作暫時搬回了家裡書房處理。
她接著一個又一個電話,簽署著一份又一份文件,臉上帶著從容而自信的笑容。
大局已定。
“牧月”憑借其過硬的安全性和卓越的用戶體驗,完成了這場驚天逆轉。
她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
但至少,最危險的階段,已經過去了。
秦牧聽不懂那些複雜的商業術語和數據,但他能感覺到家裡氣氛的變化。
月月很開心。
電話很多,笑容也很多。
他也很開心。
他抱著自己的積木桶,坐在書房柔軟的地毯上,一邊搭著城堡,一邊時不時抬頭看看正在忙碌的江月月。
隻要月月開心,他就安心。
忙完一段落,江月月放下手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
雖然高興,但連續的工作還是讓她有些疲憊。
她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拿放在書桌一角的那個“牧月”原型機戴一會兒。
卻發現摸了個空。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去,發現那個醜醜的頭環不見了。
“月月,你在找這個嗎?”秦牧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江月月轉頭,看見秦牧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手裡正拿著那個“牧月”原型機,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他剛才看她揉額頭,就悄悄去把東西拿了過來。
“嗯,有點累了。”江月月笑著點點頭。
秦牧立刻走過來,沒有直接把頭環遞給她,而是小心翼翼地、像舉行什麼神聖儀式一樣,親手幫她戴在了頭上。
他的動作很輕,很笨拙,生怕弄疼她。
調整位置時,他的指尖無意間擦過她的耳廓,帶來一絲微癢的觸感。
戴好後,他還仔細地端詳了一下,確保戴正了,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月月,這樣就不累了。”他語氣肯定,仿佛在陳述一個宇宙真理。
熟悉的、溫和的舒緩感,再次如同暖流般從頭部蔓延開來,驅散著疲憊。
江月月看著眼前這個眼神純淨、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男人,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感動和暖意。
她伸出手,握住他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
“秦牧,”她看著他的眼睛,無比認真地說,“我們贏了。”
“那個壞眼鏡,被打敗了。”
秦牧眨眨眼,消化了一下這個信息。
他不太明白“贏了”具體是什麼意思,但他聽懂了“壞眼鏡被打敗了”。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是落入了星辰。
“真的嗎?太好了!”他歡呼一聲,開心地反握住江月月的手,用力搖晃著。
“誰讓它欺負月月!活該!”
他的喜悅純粹而直接,帶著一種孩子氣的解恨。
江月月被他感染,也笑了起來,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搖晃。
陽光透過書房的窗戶灑進來,落在兩人身上,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
與陳梟辦公室那邊的陰鬱和狂怒,形成了天堂與地獄般的反差。
“月月,”秦牧忽然停下搖晃,像是想起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表情變得很嚴肅,“那我們以後,是不是可以一直在一起,沒有人再來搗亂了?”
在他的理解裡,打敗了壞人,就意味著和平與安寧。
江月月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心中一軟,柔聲說:“還會有人來搗亂的,但是沒關係。”
她握緊他的手,目光堅定而溫柔。
“隻要我們在一起,就什麼都不怕。”
秦牧用力點頭,臉上重新綻放出燦爛無比的笑容。
“嗯!我和月月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對他而言,這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圓滿的結局。
至於外麵的風風雨雨,商場的起起落落,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月月身邊。
而月月,也需要他。
這就夠了。
江月月看著他毫無陰霾的笑容,感受著頭頂“牧月”傳來的持續暖意,心中一片寧靜與強大。
是的,隻要他們在彼此身邊。
前路再無懼風雨。
這場由“智瞳”率先挑起的技術戰爭,以其口碑的徹底崩塌和“牧月”的強勢崛起,畫上了一個階段性的休止符。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這遠未結束。
被打痛的野獸,往往會變得更加危險和瘋狂。
真正的風暴,或許才剛剛開始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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