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一切能動用的資源!不惜一切代價!”
“我要知道‘牧月’那個該死的核心實驗室在哪裡!他們的所有研發數據存儲在什麼地方!”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殘忍而快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那衝天的火光。
“既然他們靠著這個破爛技術爬得這麼高……”
“那我就把他們的梯子,連同他們腳下的地基,一起燒成灰!”
“給我把他們的心血……付之一炬!!”
最後四個字,他幾乎是咆哮出來的,帶著一種毀滅一切的瘋狂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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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考慮後果,不再顧忌可能引發的連鎖反應。
他已經被逼到了懸崖邊上,要麼拉著對手一起跳下去,要麼被身後的組織推下去。
他選擇前者。
哪怕同歸於儘!
黑鷹對於這個極其冒險和極端的命令,沒有任何質疑,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波動。
他隻是微微頷首。
“是,梟爺。”
“我會親自帶隊。”
聲音依舊冰冷,卻帶著一種毋庸置疑的執行力。
說完,他的身影便再次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融入了房間的陰影之中,仿佛從未出現過。
安全屋內,重新隻剩下陳梟一人,和他那粗重得如同風箱般的喘息聲。
他望著窗外被厚重窗簾擋住的方向,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看到那座讓他恨之入骨的、屬於江月月和秦牧的彆墅。
臉上,是混合著絕望、瘋狂和一種扭曲快意的獰笑。
“燒吧……燒吧……”
“看看沒了這該死的技術,你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江月月……秦牧……這是你們逼我的……”
他喃喃自語,聲音在空曠死寂的房間裡回蕩,如同惡鬼的低語。
一場針對“牧月”根基的、最直接、最野蠻的毀滅行動,在這片陰鬱的瘋狂中,拉開了血腥的序幕。
……
與此同時。
城市的另一端,江月月的彆墅裡,卻是一片與那黑暗瘋狂截然相反的溫暖寧靜。
慶功宴提前回來後,秦牧似乎終於從下午那場突如其來的恐懼和不適中徹底恢複了過來。
家裡熟悉安心的環境,和月月無微不至的陪伴,是最好的良藥。
此刻,他正盤腿坐在客廳柔軟的地毯上,麵前擺著一個大大的、已經完成了一大半的拚圖。
圖案是梵高的《星空》,色彩絢爛,線條扭曲而充滿生命力。
這是他最近的新愛好,江月月特意給他找來的,據說能靜心。
他拚得很專注,微皺著眉頭,白皙修長的手指在一堆形狀各異的碎片中仔細尋找著,然後精準地放到正確的位置。
偶爾遇到卡住的地方,他會停下來,歪著頭思考一會兒,那認真的側臉,在溫暖的落地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江月月沒有去書房處理公務。
她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腿上放著一本閒書,但目光卻更多地落在秦牧身上。
看著他恢複平靜,重新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樣子,她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她拿起旁邊果盤裡一顆洗好的、紅得發亮的草莓,輕輕遞到他嘴邊。
“秦牧,嘗嘗這個,很甜。”
秦牧的注意力從拚圖上移開,看到遞到嘴邊的草莓,很自然地張開嘴,叼了過去。
甜甜的汁水在口中蔓延開,他滿足地眯起了眼睛,像隻被順毛的貓。
“甜!”他用力點頭,對著江月月露出一個毫無陰霾的、燦爛笑容。
仿佛下午那個痛苦抱頭、渾身冰冷的他,隻是一個遙遠的噩夢。
“甜就再吃一個。”江月月又拿起一顆,卻沒有再喂他,而是放到了他手邊一個乾淨的小碟子裡。
秦牧看看碟子裡的草莓,又看看江月月,忽然放下手中的拚圖碎片,拿起那顆草莓,沒有自己吃,而是轉身,小心翼翼地遞到江月月嘴邊。
“月月也吃。”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帶著純粹的分享的快樂。
江月月愣了一下,看著他眼底那不容拒絕的期待,心頭一暖,低頭,就著他的手,輕輕咬了一小口。
“嗯,很甜。”她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
秦牧看著被她咬過的草莓,臉上露出傻傻的、開心的笑容,這才心滿意足地將剩下的半顆塞進自己嘴裡。
對他而言,最甜的,不是草莓。
是和月月一起分享的時刻。
窗外,夜色深沉,暗流洶湧。
窗內,燈火溫暖,歲月靜好。
瘋狂的毀滅之火已然點燃。
而守護著這片寧靜的人們,還尚未察覺,那即將撲麵而來的、最直接、最野蠻的危險。
新的風暴,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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