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川蜀行轅校場帥帳,帳中燭火通明,案上攤著仙人關急報與野戰兵團編製冊。各地抽調的精銳剛在營外紮營,黃蓉一身墨色勁裝,案頭放著呂文德的製置使印信,指尖按在名冊上,目光掃過帳內列立的軍官——大多是各營派來的得力副手,唯有李銳、陳明遠兩人親自到場,肩頭甲胄未卸,眼底還藏著幾分熟稔的期待。)
“救兵如救火,曹友聞在仙人關扛了月餘,這第二野戰兵團,三日內就得開拔。”黃蓉聲音清亮,先將任務砸在明處,目光掃過眾人,“今日召各位來,隻定三條規矩:其一,各營精銳不打亂建製,你們帶自己的兵,不聽旁人權令,隻直接對我負責;其二,失機者,不管你是主官副手,軍法在此,立斬不赦;其三,但凡建功,賞銀、升階都有,除此之外——”她頓了頓,嘴角勾起抹笑靨,眼底卻亮得勾人,“還有你們意想不到的賞。”
“意想不到的賞?”這話一出,帳內瞬間靜了靜,隨即泛起細碎的騷動。這些時日他們早聽過風聲,黃軍師向來“大度”,眼神裡的疑惑漸漸染了曖昧——方才落在黃蓉身上的目光,此刻愈發黏糊,有人悄悄用肘碰了碰身邊人,眼底藏著心照不宣的揣測:“難不成……黃軍師要把自己當賞?”
李銳和陳明遠聽得這話,喉結不自覺滾了滾,眼底瞬間亮得發燙——上次跟著黃蓉辦事,早嘗過那“甜頭”,便是仙人也不換!此刻想著“二回”的盼頭,隻覺得渾身都熱了,指尖攥著佩刀刀柄,指節都泛了白。陳明遠悄悄瞥了眼案頭的印信,想起上次在彆院的半宿,忍不住舔了舔唇,心裡頭隻剩一個念頭:這回說什麼也得立個大功,好再討次“賞”——上次回去後,再看自己府裡的女人,竟個個都像土雞瓦狗般寡淡。
黃蓉將眾人的神色儘收眼底,卻故作不知,依舊笑得從容,指尖在案上的令旗上敲了敲:“這賞是什麼,等你們真立了功,自然知曉——總之,不會讓各位虧了。”話鋒陡然一轉,她眼底的笑意淡去,語氣冷得像冰,“但醜話說在前頭,若是敢畏戰、敢延誤,莫說賞,我這印信蓋下的斬令,可不會認你是誰的人!”
帳內的騷動瞬間歇了,眾人忙收了心思,齊聲應“喏”。隻是低頭時,不少人眼底仍藏著竊喜——失機斬雖狠,可那“意想不到的賞”勾著心,隻覺得連肩上的甲胄都輕了,看向黃蓉的目光,比燈燭還熱。憑著黃軍師那諸葛孔明般的智謀,跟著她還怕立不了功?到時候那傾國之貌的“賞”,可不跟白撿一樣!
李銳剛走,後帳的呂文德就沉著臉出來了,語氣酸溜溜的:“又是‘少不了你的’?他陳明遠、李銳,倒比我這正主還得你上心!”他上前攥住黃蓉的手腕,語氣竟帶了點管教的意思,“往後少用這伎倆勾著他們,傳出去像什麼樣子?你是我呂文德的人,哪能讓他們這般惦記!”
黃蓉聞言,眼底的笑意瞬間冷了,猛地抽回手腕,抬手就將案上的印信“啪”地拍在呂文德麵前,聲音陡然拔高:“呂文德,你得了溫存就忘了身份?我問你,是我黃蓉是你的人,還是你呂文德是我的人?”她逼近一步,目光銳利得像刀,“這印信是你給我的,川中兵權是我幫你攥的,連你這製置使的位子,都得靠我幫你坐穩——郭靖現在都管不了我找男人,你覺得自己比郭靖的份量還重?也配來管我?”
呂文德被她懟得臉色發白,喉結滾了滾,竟說不出話來。黃蓉看著他這副模樣,冷笑一聲,抓起印信放回錦盒:“彆以為讓你陪了我幾宿,你就能對我指手畫腳。李銳他們能給我帶兵、能給我守糧道,你呢?若不是我撐著,你早被趙彥呐的人吞得連骨頭都不剩!”她轉身看向帳外,語氣冷得像冰,“想管我?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本事——再敢多嘴,我明日就把印信扔了,帶著人回襄陽,讓你自己在川中自生自滅!”
呂文德僵在原地,看著黃蓉決絕的背影,心裡又悔又怕,忙上前想拉她的手,語氣軟了下來:“是我錯了,我不該多嘴……你彆氣,我再也不敢了。”
黃蓉卻沒理他,隻盯著帳外兵士操練的身影,眼底的冷意漸漸褪去——她跟他來四川,是走自己的路、成自己的事,可不是來給呂文德當附庸的!當初離開郭靖時打定的主意,就算後來偶有緩和,也從未變過:她黃蓉,從來隻屬於自己。呂文德這酸勁兒,得好好殺殺,省得往後忘了自己的本分,真把自己當能管著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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