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後帳晨光透過帳簾縫隙,灑在錦被上織出細碎金紋。黃蓉悠悠轉醒時,隻覺身子被一片溫熱穩穩托著——她竟安安穩穩伏在周瑾懷裡,少年手臂環著她的腰,力道輕卻穩妥,錦被蓋得嚴嚴實實,乾燥又鬆軟,身上沒有半分異樣,隻有一夜睡足的清爽與精神,連後背的酸意都消了大半。)
她動了動,周瑾立馬僵了僵,隨即小心翼翼地鬆了鬆手臂,卻沒敢完全撤開。黃蓉抬眼望去,少年早已醒了,見她睜眼,耳尖倏地泛紅,忙不迭轉頭看向帳頂,喉結輕輕滾動著,連呼吸都放輕了些——方才他分明正盯著她的臉,看得入神。
黃蓉撐著他的胸膛坐起身,指尖無意間蹭過少年溫熱的脖頸,見他耳尖紅得更甚,忍不住勾唇笑:“醒了多久了?盯著我看什麼?”
周瑾頭埋得更低,聲音細若蚊蚋:“沒、沒多久……就看軍師睡得香……”話沒說完,又偷偷抬眼瞟了她一下,目光落在她臉上,頓了頓,忽然小聲補充,“軍師皮膚……比營裡十八的姑娘還嫩。”
黃蓉聞言,指尖下意識摸了摸臉頰——再過幾天便是新年,她就滿二十八了。這一年多沙場奔波、謀斷軍務,特彆是出使蒙古那幾個月,日日被風沙磨礪,原以為歲月早該在臉上刻下痕跡,卻沒成想,被這少年一眼看出的,竟是比少女還嬌嫩的膚質。她望著周瑾泛紅的耳尖,心裡軟乎乎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就你眼尖——快起吧,今日還得去查探蒙古軍退走的路線,彆誤了時辰。”
周瑾手腳麻利地起身,卻不忘先幫黃蓉攏了攏滑落的錦被,動作笨拙卻細心:“軍師慢些,我去叫人備熱水。”說著,紅著臉掀起布簾,剛要出去有轉了回來,攥緊衣角,聲音發緊:“軍師……昨日那事,要是營裡人問起,能不能……能不能說我領了您的‘賞’?”他頭埋得更低,耳尖紅透,“我怕他們笑我……”
黃蓉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指的是昨夜的窘迫,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多大的人了,還怕人笑?行,就依你——不過你可得記著,這‘賞’可是我替你圓的,往後查探路線可得更上心。”
周瑾忙不迭點頭,眼睛亮了亮:“肯定的!軍師放心!”說著就要掀簾出去,黃蓉卻突然喊住他:“等等。”
少年腳步一頓,疑惑回頭,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黃蓉傾身靠近,溫熱的唇瓣在他泛紅的臉頰上輕輕印了兩三下,留下淡淡的脂粉香與淺紅印子。“小家夥還是沒經驗,光說人家能信?”黃蓉指尖點了點他臉上的唇印,笑得眉眼彎彎,“這賞給你記著,往後你什麼時候想討,都成;就算想換彆的,也依你。”
周瑾僵在原地,手忙腳亂地摸了摸臉頰,觸到那溫熱的觸感時,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連話都說不利索:“軍、軍師……我、我……”
黃蓉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模樣,心情格外暢快,揮了揮手:“快去備熱水吧,彆傻站著了。”
周瑾這才如夢初醒,紅著臉快步衝出去,臨出門時腳步都有些發飄,還不忘回頭偷瞄她一眼,眼底亮得像落了星子。黃蓉坐在榻上,望著少年慌張的背影,指尖摩挲著唇角,想起方才他傻愣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這毛頭小子,倒比勝仗還讓人舒心。
她指尖又摸了摸臉頰——,觸手柔滑軟膩,二十八歲的她被這少年襯得,倒比十八的姑娘還多了幾分鮮活氣。帳外晨光正好,年關將近,這場勝仗,這聲“軍師”,倒讓川蜀的寒冬,都暖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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