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襄陽郭府午後暖陽斜斜,廚房的窗欞敞開著,灶火劈啪作響,將滿室烘得暖融融的。小龍女站在灶台前,早脫了那件遮身的灰布鬥篷,隻穿件月白軟緞中衣——許是灶間太熱,領口鬆了兩顆銀扣,露出小巧的鎖骨,往下些許,是被軟緞襯得愈發飽滿的弧度,明明是少女的清瘦身形,卻藏著比同齡女子更惹眼的豐腴。為了照看灶上的銀耳羹,她把袖子卷到小臂,瑩白的肌膚泛著薄紅,淺綠荷紋圍裙係在腰間,更襯得腰細胸盈,全然沒了往日裹緊鬥篷時的清冷疏離。)
砂鍋在火上咕嘟冒泡,清甜的銀耳香混著冰糖的甜意漫開來,小龍女笨手笨腳地扶著鍋蓋,指尖在圍裙上蹭了又蹭——這圍裙是李莫愁特意找的,帶子長,她係得鬆垮,走動時裙擺輕輕晃,總怕蹭到灶火。她沒做過這些活計,隻盯著鍋裡翻滾的銀耳,連身後傳來腳步聲都沒察覺。
“好香。”郭靖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巡營後的疲憊,卻依舊溫和。他剛進門就愣了——沒見著小龍女的厚鬥篷,倒見著個穿月白中衣的纖細身影,領口敞著,圍裙歪歪扭扭係著,明明還是那張看著比實際年齡小的清嫩臉蛋,可中衣下勾勒的輪廓,卻比尋常姑娘更顯嬌憨豐腴,看得他喉頭不自覺動了動。
小龍女猛地轉身,手裡的鍋蓋差點脫手。郭靖就站在門口,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正好覆在她腳邊,他身上的汗味混著外麵的風,飄進鼻間,讓她瞬間慌了神。“師、師姐呢?”她聲音發顫,下意識想把卷著的袖子放下來,可胳膊剛動,就撞著了灶台邊的湯勺,叮當作響。
“她去買東西,讓我先回。”郭靖走進來,目光在她身上頓了頓,忽然撓著頭笑了,“你穿莫愁這圍裙……挺好看。”他沒說彆的,可眼神落在她領口時,明顯頓了半秒——那截鎖骨往下,軟緞貼在身上,襯得線條格外軟。
這話像團小火星,瞬間燒得小龍女臉頰通紅。她手忙腳亂地想去解圍裙,可帶子本就係得亂,越扯越纏,指尖都慌得發顫。“我、我解不開……”她聲音細若蚊蚋,眼尾都泛了紅,全然沒了往日練劍時的利落。
“我幫你。”郭靖走過來,伸手就去碰圍裙的繩結。他的指尖剛碰到她腰後的帶子,小龍女就像被燙到似的,猛地抬眼——四目相對的瞬間,她看見他眼裡的自己:領口敞著,臉頰紅透,胸前軟緞因呼吸微微起伏,哪還有半分古墓弟子的清冷?分明是個慌了神的小姑娘。
“我去看羹!”她猛地轉過身,慌慌張張去抓鍋蓋,忘了鍋裡的熱氣正盛,指尖剛碰到滾燙的鍋沿,就疼得“嘶”了一聲,飛快縮回手。
“小心!”郭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就往水缸邊跑。他掌心糙,帶著塵土,卻攥得輕,舀了冷水就往她指尖衝,“燙著沒?疼不疼?”冷水順著她的指尖往下淌,帶走了灼痛,可他掌心的溫度,卻順著手腕往上爬,燙得她心尖發顫——她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手腕抵著他的掌心,而胸前因俯身的動作,中衣更貼了些,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鍋裡的銀耳羹還在咕嘟,甜香裹著兩人的呼吸,纏得滿室都是暖融融的。小龍女忽然懂了李莫愁臨走時的眼神——哪是讓她看羹,分明是推她一把。她抽回手,指尖還留著郭靖的溫度,燙得不敢碰彆的東西,隻能垂著眼,盯著自己泛白的指尖。
郭靖看著她紅透的耳根,又看了看她胸前微微起伏的軟緞,忽然沒話找話:“你今天……比平時輕便多了。”他想說“好看”,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笨拙的措辭。
小龍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領口還敞著兩顆扣子,袖子卷著,連中衣下的輪廓都沒藏住。夕陽照在她小臂上,細絨毛都看得清楚,更彆說胸前那點比同齡姑娘更顯嬌憨的豐腴。她想躲,可廚房就這麼大,退一步就抵著灶台,隻能站在原地,聽著鍋裡的咕嘟聲、他的呼吸聲,還有自己越來越響的心跳聲,連指尖都在發顫。
窗外,李莫愁站在廊下,看著廚房裡交疊的兩道影子,輕輕笑了。這傻師妹,看著年紀小,偏生藏著這般惹人的姿容,偏還不懂遮掩。如今推了這一把,剩下的,就看郭靖這木頭能不能開竅了。
鍋裡的銀耳羹漸漸稠了,甜香漫得更遠,像此刻纏在兩人之間的心思——甜絲絲的,又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燙,襯得那抹月白身影,愈發嬌憨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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