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這種翡翠質地如冰若雪,透光見肌理,綠中有絲絨般的柔霧。鐲身更是無一絲雜色,顏色均勻,通體被最精粹綠意浸透,是造辦處專門為後妃定製的。”
二心說的頭頭是道,仿佛這個鐲子一直是在她身上戴著。
“真翠有魂,偽翠無魄,想必主子也知道,人的人品,也需要玉鐲來補充吧?”
這是嘲笑婉婉的品行,就像偽翠一樣假,主兒給她真玉,是想讓她漲漲品性。
婉婉哪裡受得住這個,把二心推開直接跑去找人。
她不信外人的話,她要問姐姐!
正要入睡的明殊,就見婉婉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趴在她的床邊抹著眼淚嗚嗚哭,但也不耽誤她說出原因。
明殊認真聽著,反問了一句話:“你不覺得我在侮辱你嗎?”
“倘若這是侮辱,那就勞煩主子再來幾次,拿無價之寶侮辱,多少人求之不得。”
看她說的誠心誠意,明殊笑出了聲:“你這孩子,像我!”要裡子不要麵子。
說罷,拿了出來自己手上那隻鐲子,又接過婉婉手裡的。。
“這是乾青種,你手上的是天水碧,我還有一個更簡單的方式來辨彆它們。”
明殊拿起兩個鐲子用力彈了彈,其力道之大,讓婉婉驚呼。
“彆怕,沒那麼容易碎。你聽,第一個敲擊時聲音發悶,第二個敲擊時聲音清脆悅耳。”
“來,你試試,在用點力,聽到了吧。”
婉婉趕緊點頭,小心翼翼問:“不會被打壞了嗎?”
“我心裡有數。”
明殊揮了揮手,讓婉婉閉上眼再試試,隨機拿起鐲子敲擊,讓她說出是哪個是哪個,婉婉聽的明確,也能準確說出。
明殊發自真心地讚歎:“比我厲害多了,我當年可是打壞了好幾個,才能分辨。”
“啊?”
“啊什麼?我姑祖母和姑母,都是太後,說起在朝為官的父兄我可能不行,說起宮裡賜下來的珍寶,那還真沒有幾個比得過我家。”
“就這鐲子,我還有好一箱子呢。”
說起這點明殊都覺得原主真會投胎,一個喜歡花枝招展打扮的草包,投胎到一個家裡同樣沒什麼能力,但隻有一堆珍貴珠寶的富貴人家。
彆人也不是天天帶祖母綠,還換著彆的,原主是天天必須帶上幾個,需要用這種“華貴”之物彰顯自己的身份。
麻煩的是她還笨手笨腳的,也就她們家不缺這種鐲子,否則這麼浪費的扔法,遲早得挨打。
“所以你不用緊張,像我們這樣的人家,再珍貴的鐲子都不算什麼,難得是裡麵的情誼。”
明殊特意用了一下原主的身份,表達自己的貴族範兒,換在彆的時候是用來壓人的,但現在,這種財大氣粗的範兒,反而三婉婉放下了心。
這一放心,就想起另一件事。
“奸商坑我!”
“安心,我替你報複回去了。”
那人雖是精明,但古董方麵卻差一些,自己憑著經驗隨手改出了一件宋代官窯,狠狠詐他了一筆。
想來,那染料也該褪下,隻會留下一個街邊幾銅子的破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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