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這麼說了,我還非得賴著封呈衍不放手了。”
她是故意說來氣陸菲儀的,“封呈衍雖然人不怎麼樣,但至少會護著自己床邊的女人。”
陸菲儀看見她脖子上的吻痕,眼睛都被刺痛了,恨不能掐死她。
卻又隻能忍著。
因為在封呈衍眼皮底下,她的確什麼都做不了。
這些天她不是沒試過往陸琴的病房動手腳,可封呈衍看的那麼嚴,她找不到任何機會,還差點暴露了自己。
如果硬來,不顧自己臉麵形象也不是不可以。
可她要是真的保不住自己的臉麵,封呈衍又會怎麼看她?
不到絕境,誰會用這種殺敵一百,自損八千的蠢辦法。
陸菲儀抽了紙巾擦臉,“我可是陸家的女兒,就算你賴著封呈衍也改變不了什麼,我始終會是他唯一的妻子。”
“既然你這麼自信,找我做什麼?他要是不配合,我也沒法讓他硬起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會做給人下藥的齷齪事。”
陸菲儀氣的臉青了又紅。
最後想起了什麼,又冷笑著說道,“你知道純味跟星耀會所是同一個老板開的嗎?”
星耀會所是陸寧溪心裡抹不掉的傷疤。
提到星耀會所,她的表情果然不再平靜,“就一點都不怕當年的事情揭露出來,你善良單純的人設立不住嗎?”
“你以為封呈衍是傻子嗎?他隻是裝作不知道。因為,不管我做了什麼,他都會護著我。”
陸菲儀故意說,“他現在對你感興趣不過是因為封競,等他玩膩了,我怎麼弄死你,他都不會說我半句。你要是識相點,就早點滾的遠遠的。”
從包裡拿出支票和筆,陸菲儀把紙筆推到她麵前,“數額你自己填,要多少我都給你。可這台階你要是不下,你.媽的臉,這輩子可就治不好了。”
陸菲儀壓低了聲音,威脅道,“就算封呈衍給錢,我也有辦法,讓手術失敗……又或者,手術失敗的很徹底,你媽直接死在手術室裡也說不準呢。”
陸寧溪抬眸,眼裡全是血絲,“我要時間考慮。”
陸菲儀陰森的勾唇,“我沒時間讓你考慮,現在,要麼現在拿了我的支票,要麼,我找個時間看看你.媽還能活幾天。”
陸寧溪拳頭緊了又緊。
許久,才拿起桌上的筆。
她落筆的每一筆畫都很慢,又很難。
服務員陸續端著做好的飯菜往這邊送,看見陸寧溪在填支票,紛紛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腳步聲來又去,陸寧溪寫完了阿拉伯數字,正繼續填著大寫的中文。
最後一個字還沒寫完,她白皙的手背被一隻修長的男性手掌覆蓋。
是封呈衍。
他站定在她麵前,大手牢牢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你倒是挺會做生意,收了我的錢覺得不夠,又出來跟陸菲儀要?”
陸寧溪本想解釋,麵對他這雙陰沉的眼卻又覺得沒必要。
她又不欠他什麼。
反倒是陸菲儀和他,一個害她,一個逼她。
“你應該問你的未婚妻,為什麼要把我綁到這裡,又跟我說了什麼非要讓我拿這筆錢。”
她鬆開了筆,想抽出手。
可封呈衍抓的那麼緊,握的她骨節都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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