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低著頭,沒人回應,都在沉默看熱鬨。
景海得意,“這可都是我景氏的人,肯定都是聽我的。景湛,你這個血脈肮臟的東西,不配!”
“選擇權在你們手裡。今天會議除了今年上半年的業務彙報交接,還有下半年的計劃方向。如果你們想要景海陪你們開這個會議,聽他的指向去做下半年的工作的話,那我也尊重你們。”
景湛淡淡的說,“你們要是不走,我就默認是聽景海的決斷。”
在座諸位對視了一眼,全都站了起來。
誰敢聽景海的啊?
又廢又事多的二世祖。
要是讓他管景氏,恐怕撐不過幾年就得倒閉虧的血本無歸。
所有董事陸續走出了出去。
“混賬東西!誰讓你們走了!全都給我滾回來!”
景海撒潑似的喊人回來,卻被古文博堵在椅子上。
景海這些年身體早就被掏空了,根本毫無反擊之力,隻能憤憤的罵上兩句,“景湛你這個臟東西!景家是我的!你休想得到!”
景湛走站定在他麵前,居高臨下。
等到會議室裡的人都清空了,這才淡淡開口,“說吧,今天忽然找茬來鬨,又是想要什麼?”
這麼久了都沒鬨,今天忽然弄這一出,一定有原因。
被看穿的景海眼眸一閃,“景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要什麼都是應該的!”
“不說我就走了。”
景海沉不住氣,“把鐲子交出來!”
那鐲子雖不算多值錢,但卻是留給景家子孫傳代的。
給了景湛的女人,還是個來曆不明的女人,豈不是代表爺爺要把景家交給這個私生子了?
這絕對不行!
即便景家繼承權還沒確定,那個鐲子也代表了爺爺的偏心。
他必須要回來!
“我知道昨天晚上爺爺叫你吃飯了,還把留給孫媳婦的東西給了你的女人。隻要你把鐲子給我,今天開會我就不去戳穿你這個私生子的肮臟身份,讓你繼續裝模作樣的得意!”
景湛淡淡的笑了,“不可能。”
“你要是不把鐲子從那女人的手上拿下來,我就剁掉她的手!”
景湛沉了臉色,“誰也不能動她。”
景海惡狠狠的,“你看我敢不敢?!”
景湛知道,景海這種人,不知者無畏,什麼都敢做,什麼也不怕。
目光短淺又欺軟怕硬的人,總是要嘗了苦頭才會知道害怕。
景湛撥開古助理的手。
景海整理衣服,站起來,“算你識相。”
而下一秒,景湛便直接將他掀翻在地上。
“你做什麼!”
“這種話,你最好彆讓我聽見第二次,否則,就不是這麼簡單能了事。”
鋥亮的皮鞋踩在景海枯瘦的手上,景湛使了力氣,“你敢動她試試?”
景海又壞又慫。
看見景湛眼中的狠辣,景湛害怕了。
“我不敢了,不敢了,你放開我!”
景湛沒抬腿。
他硬生生在景海的哀嚎聲中踩斷了他的手指。
然後,才放開他,“這是教訓,以後話彆亂說。”
景海捂著手指,連滾帶爬的跑了。
“你給我等著!”他沒想到景湛會忽然爆發。
這兩年的景湛幾乎是不吭聲的,罵他什麼都不還嘴。
今天忽然敢這麼對他!一定是因為爺爺給了他鐲子,讓他以為自己可以繼承景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