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史慈嘴巴嚅囁了一陣,最後才說道,“皆不是,而是慈認為那些女子都太嬌柔了,不是良配。”
啥!?
劉毅差點沒把嘴裡的餅給噴出去。
太嬌柔?
因為人家嬌柔反而不滿意?
他忍不住用狐疑的眼神看了看太史慈。看不出來啊,你這小絡腮胡子居然好這一口。
“怎麼著?你還想找一個能陪你切磋的不成?”
這本是調侃之言,哪知道太史慈反而高興的回答道“如果能這樣就再好不過了。”他說到高興處又狠狠的咬了一口餅,仿佛是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劉毅暗暗翻了個白眼。
嗬嗬,你就等著打一輩子光棍吧!
他也幾大口把胡麻餅吃完,接著將手上沾著的芝麻一粒粒拈起來丟到嘴裡,然後看著泛著油光的手指頭有些發愁。
香倒是挺香,就是滿手油有些麻煩
他扭頭向太史慈,沉默了幾息,就學著太史慈那樣把手上的油擦在路旁的樹乾上。
此時劉毅無比的懷念餐巾紙,雖然現在有絹帛可以用來擦手,但是他感覺用那個既奢侈又不方便,想著什麼時候抽時間去瞧一瞧改良紙的那些工匠進展如何。
就這樣邊走邊聊又前行了百多裡,正當劉毅和太史慈探討講武堂的搭建之時,突然聽到前方有呼喝廝殺聲傳來。
兩人對視一眼,均是一拉韁繩加快了速度,在縱馬十數息拐了兩個彎之後,他們見到了聲音的源頭。
不出劉毅所料,一股黃巾潰兵在劫掠商隊。
這一夥黃巾潰兵約在百人左右,正在圍攻商隊。
那商隊差不多有兩百人,不過作護衛打扮的隻有不到五十人,此時正借助運貨的大車結成了一個車陣勉強抵抗,其餘的都是手無寸鐵的民夫,被護在了車陣中央。
此時這百餘人正呼呼喝喝的殺成了一團。
而在戰團的不遠處,有兩人正在單挑,一人頭紮黃巾,一人護衛打扮,刀劍碰撞間真氣激蕩,劉毅隻是略一觀察,就看透了兩人的修為,居然均是乾元境。
這倒是有些稀奇
劉毅一邊彎弓搭箭,一麵分神思索。
黃巾潰兵中有乾元境他並不意外,他擊破四城的時候有不少機靈的黃巾兵逃竄了出去,其中的黃巾頭領若是一心想跑並不困難,雖然他已經派騎兵掃蕩,但是想要全部剿滅還是不大現實。
這些潰兵可以算的上是他七日計劃中唯一的瑕疵,但以當時的情況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他也隻是加大剿滅的力度來補救。
但是一個小小的商隊不過兩百餘人,居然也有乾元境坐鎮,這就讓人意外了,什麼時候一縣才有一兩個的乾元境這麼不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