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加個點!
數丈外就是那吸引的源頭,以劉毅無妄境的實力幾乎可以說瞬息可至,然而他卻絲毫不敢動彈,甚至在瞥了一眼之後連視線都移了開去。
他很清楚,現在這個東西現在還不是他能夠覬覦的。
因為那一枚印璽是與“天子六璽”並稱的第一璽,傳國璽!
劉毅麵上不動聲色,實則在心裡暗暗歎息。確認了吸引源是傳國玉璽之後,他的很多計劃就要隨之改變。
因為他必須要拿到傳國璽。
劉毅入宮前對有可能是吸引源的東西都做過了功課,包括但不限於“禦璽、斬蛇劍、王莽遺物、劉秀的隕石碎片”等等,都以獵奇的為由向便宜族叔打聽過。
因此他知道,此時皇帝一共有七枚玉璽,分彆是傳國玉璽以及“皇帝行璽”、“皇帝之璽”、“皇帝信璽”、“天子行璽”、“天子之璽”、“天子信璽”,功用各有不同。
之所以把傳國璽傳國璽同其他“天子六璽”區分開,是因為那玩意不是用來蓋章的,就是擺設,是個正統的象征而已。
而劉宏案上的兩枚璽,“傳國玉璽”和“天子之璽”是由皇帝親自保管的,通常隨身攜帶,其他的五枚印璽都交由隸屬於少府的尚符璽郎中保管。
換言之,他連想辦法過手的機會都沒有。
劉毅微微下垂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精芒。
除非那個機會
上首的劉宏根本就不知道眼前恭敬肅立的劉毅正打著他案上傳國璽的心思,他輕笑一聲,說道,“劉北海上前入坐。”
在漢代,皇帝稱呼不是用“愛卿”之類的稱呼,而是直接叫官職,通常采用姓加官職的稱呼方式,隻有獨一份的官職,例如三公九卿之流才會省去姓氏,例如“大將軍”。
劉毅聞言猛然回過神來。
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收斂了思緒,行了一禮,說了一句“謝陛下”隨後就趨行到了右側的靠著劉宏禦案的一個桌案後坐下。
他的這個“謝”,倒不是謝的“入坐”。
因為在此時不同後世,漢朝皇帝召見大臣的時候讓入席就坐是個標配,不是什麼所謂的恩典,反而如果皇帝沒讓你入席倒是說明對你心中有意見了,大臣就要自己掂量掂量哪裡惹了皇帝不痛快。
他謝的是“上前入坐”的“上前”。此前負責教授禦前禮儀的中黃門告訴過他,上前入坐是一種顯示親近的方式,因為通常情況的,接受召見的官員能入坐的位置是固定的,兩千石的坐席距離皇帝禦案足有二十步遠。
而得到“上前”的許可後就可以到專供“上前入坐”的坐席上去,是這個位置距離劉宏隻有十一步,等同三公級。
這就確實是一種恩典,雖然他有些懷疑劉宏有可能是嫌距離遠他說話費力。
劉毅入坐後擺了一個跽坐姿勢,直到此時,他才終於可以抬起頭來。
然而劉毅抬頭看向劉宏的第一眼他就愣住了,差點沒笑出聲來。
因為皇帝沒有席地而坐,而是坐在一個爬爬凳上!
不對!
他細細瞄了一眼,不是爬爬凳,而是看起來十分類似爬爬凳的交凳,非常像他前世趕火車時沒座位買的那種可折疊的小凳子。
這
堂堂皇帝,正兒經的坐在這小凳子上。
劉毅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畫風非常奇詭,他琢磨著,劉宏屁股下麵的,應該就是第一代的龍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