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誰?老四?老五?”大皇子疑惑?
“也不是,我之學識作詩百首也抵不過其一首詩篇!”太子賣著關子。
夏皇聽著太子的話,也露出一絲好奇,他可是知道太子才華深得太傅太尉的喜愛,他的才華也是夏皇最喜歡的。
如今聽到夏鴻在座的皇子有一人竟強過其百倍,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且道來”夏皇出聲。
“回父皇,這人就是七弟夏銘”太子回道。
夏銘正喝著酒,吃著菜看著三位皇子狗咬狗的時候!突然被夏鴻推出來,一口酒嗆到。
“是嘛,銘兒”夏皇親切的呼喚著夏銘。
“嗯?是……吧”夏銘被夏皇突然那麼親切的呼喚一時沒反應過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夏皇有些不悅。
“父皇,七弟年幼,可能還不知其所做的詩篇是何等佳作”太子說道。
“碰巧我這裡有一首七弟的詩篇,且背於父皇聽!”
夏銘一臉懵逼的看著太子,心道“我的詩,在你手裡,我怎麼不知道”
夏鴻上前在大殿走了幾步,背出來王總管送來的那首詩詞。
正是那首李白的將近酒。
夏銘在夏鴻背出第一句的時候,眼神一閃不善的盯著夏鴻。
夏皇聽著這首詩閉眼細細揣摩,睜開眼看著夏銘“這首詩你寫的”
夏銘平淡的看著夏皇,突然撇了一眼在其身後的王總管,眼睛一迷,明白了什麼!
“是我寫的”
“詩名”
“將近酒”
“如何證明?”夏皇眼神犀利的頂著夏銘,似乎要把夏銘看穿。
“何須證明”夏銘麵色無懼的頂著夏皇!
“狂妄,七弟今年才十歲,如何有才華寫出這等詩篇”四皇子夏寧喝道。
“七弟骨子裡的蠻族血液給了你多大的膽量,竟然在父皇麵前撒謊”五皇子夏乾譏諷。
夏銘眼神犀利的盯著夏乾喝道“我要證明了,該如何”
“你若能證明這是是你所寫,朕滿足你一個願望”夏皇看著夏銘道。
“父皇此話當真”夏銘驚喜的看著夏皇!
“君無戲言,你且證明”夏皇回道。
夏銘起身,七步邁出,立身而誦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鼓角揭天嘉氣冷,風濤動地海山秋”
“好,哈哈哈”夏皇大笑,拍手而立。
眾皇子反應不一,皆是盯著夏銘,眼中透露著一絲不可思議。
隻有大皇子,太子和三皇子眼中精光閃爍,看著夏銘的身影,出現了沉思。
“說吧,你想要什麼?”夏皇負手而立,認真的看著夏銘。
“兒臣墾請父皇,讓母後入皇陵”夏銘跪下請願,眼神期待的看著夏皇,抑製不住的激動。
夏銘一語驚四座,氣氛突然寂靜到了極點。
夏皇陰沉著臉,看著夏銘。
“父皇還請讓母後入皇陵”得不到夏皇回複的夏銘,又一次請願。
“胡鬨,皇陵乃皇室重地,淑妃雖為貴妃,但身份不服,葬於南山已經是陛下的恩賜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竟然借此機會如此觸怒皇威”皇後娘娘嗬斥。
夏銘看著臉色陰沉的夏皇,咬牙道“墾請父皇讓……”
“住口”夏皇陰沉著臉打斷夏銘。
“此事作罷,你且回去”說完,夏皇轉身離開。
“為什麼?”夏銘衝著夏皇背影大喊!留下眼淚。
“十年,我從出生到昨天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模樣”
“我出生你不來,母後故去你也不來,甚至於連上柱香也要找人代勞”
“就是因為母後是蠻族?丟了你的臉麵嘛?”
“十年來你知道我怎麼過的嘛,十年來我幾乎每一天都在憧憬著見到你的那一天會是什麼樣子”
“憧憬著你抱著我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憧憬著你呼喚我名字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甚至於照著鏡子幻想著你的樣子”
“你知道今天你招我進宮我有多興奮嘛”
“十年來我沒求過你,今天就這一個願望你都不答應,甚至於聽到我母後你的臉色就變了”
“既然你那麼討厭我們母子,那當初為何要娶我母親”夏銘在這一刻壓抑了十年的情緒徹底爆發了!
夏皇聽著夏銘的呐喊,身影頓時一頓,麵露複雜,輕歎一聲。
夏銘看著停下的夏皇,麵色猙獰,突然站起來大聲放笑。
“哈哈哈,他日因,今日果”
“今日吾夏銘就還命於你,以報你生育之恩”夏銘大笑著,從衣袖中劃出一柄匕首,狠狠的刺向心臟。
“來人,快攔住七皇子”皇後在看到匕首的一瞬間,急促的喊到。
夏皇在聽到皇後驚叫的一瞬間,瞬間閃身到夏銘身邊,在匕首刺進皮膚的一瞬間,抓住夏銘的手腕,振掉匕首。
“啪”夏皇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夏銘臉上。
“來人,把七皇子拖下去,重杖五十,逐出宮去”夏皇看著夏銘,眼神無儘的冰冷。
劉公公在外麵聽著殿裡的吵鬨聲,心驚膽顫的,直到聽到夏皇的聲音傳出,慌忙的跑進羲和殿,跪在夏皇麵前。
“謝陛下,還請賞賜奴才與殿下一同受罰”
“準”
夏銘震退了上前拉著自己的侍衛,彈了彈衣袖,冰冷的看著夏皇,跪下行禮。
“夏銘,謝陛下不殺之恩”冰冷的聲音從夏銘口中發出!帶著劉公公跟著幾名侍衛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