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荒王道!
在雲州待了五日,夏銘一眾人就向著青州趕去。
三日後
“殿下,翻過前麵那座山在趕一日,就道湛州了”劉公公說道。
經過這幾天種天已經恢複過來了,雖然有時候睡覺會夢到被驚醒,但也好了很多。
尤其是這段時間耽誤的功課,讓他沒時間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此刻他正愁眉苦臉的想著昨天的功課。
夏銘拿著戒尺,平淡的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可在種天眼裡沒有表情就是最可怕的表情。
汗水順著臉頰向下滴落,手裡緊張的抓住自己的衣角,絞儘腦汁的回憶著昨天所學,但是腦海中一片空白。
“快點快點,就差一句了”種天在心裡祈禱催促著自己的大腦。
夏銘手中的戒尺已經緩緩抬起,種天似乎能感受到戒尺所散發的滿滿惡意,忍不住身體打了個冷顫。
“站住”
“來者之人,留下錢財”
獨眼大漢帶著數百個山賊,從山上衝下來,攔住去路。
獨眼大漢陰笑著盯著眼前的車隊,尤其是看到中間的幾輛馬車時,僅剩的一隻眼睛閃著興奮的光芒。
他在這一代當山寨王幾年了,從來沒有人與他們交手,過往的商隊都是交了一些錢財,這讓他的膽子越來越大,經常出來劫掠商隊。
湛州的官府也派人圍剿過,但是被其躲在深山裡,圍剿了半個月也沒有找到這夥人,再說其隻劫財並沒有害命,於是就不了了之。
帶著兄弟們在這蹲了幾天,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車隊,這讓獨眼很是高興,雖然發現這個車隊有點不同,人數也比普通的商隊多一些,但這並沒有讓他知難而退。
等了幾天的獨眼,迫不及待的衝了上去,攔住車隊,打出旗號,就要劫財。
獨眼興奮的站在官道上,已經想象到他們客氣的送來錢財的樣子。
“素來聽聞湛州多劫匪,這還隔著百裡就遇見了”
劉公公坐在馬車上,慵懶的看著獨眼,不以為意,隻是自顧自的掏出水壺喝了一口水,向著血衛統領血影擺擺手。
刷……血衛隊整齊的拔刀,冷漠的盯著前方的山賊,在他們眼裡,這群山賊已經是死人了。
獨眼感受到血衛隊身上的殺意,麵色一變,陰狠的道。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走”
獨眼臉上冒著冷汗,心裡直打哆嗦,感受著那恐怖殺氣知道這次踢到鐵板了,繼續下去隻會丟了性命,於是果斷後退。
血衛隊不管這些,催著馬,緩緩的向前方走去,手中的刀閃著寒芒。
獨眼麵色凝重的盯著血衛,知道這次是躲不過了,手裡抽出腰間雪亮的樸刀,凶厲的氣息撲麵而來。
“退下”
夏銘從馬車裡走出來,看著獨眼的眼神充滿冷漠,指著身後的種天。
“贏了他,你們就可以離去”
“要是輸得話……”
“我獨眼要是輸了,自刎謝罪,還請你放過我這群兄弟”獨眼指著身後的那群兄弟對著夏銘說道。
“可以,生死不論”
夏銘答應了獨眼的要求,示意種天上前與獨眼比鬥。
“夫子我……”種天低下頭有點糾結。
“你不用多想,勝他即可”
場地從中間清開一片空地,供兩人比試,獨眼一臉陰狠的看著種天,他知道是他活命的機會。
麵對血衛那種鋪天蓋地的殺氣,他們沒有絲毫活命機會,隻有殺了眼前的這個少年才能活命。
殺了他殺了他
心中的求生欲激起了他身上強烈的殺意,眼神冰冷凶狠的盯著種天。
種天一臉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麼獨眼對他有那麼強的殺意,在他認為明明隻是一場平常的比試,點到即止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