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種天一臉內疚的回道。
深夜降臨
湛州城格外的安靜,平日裡還會有一些酒徒渾渾噩噩的遊蕩在街上,可是這段時間鬨的人心惶惶,就是連青樓都不敢開到深夜,生怕招來妖邪。
此時一聲號角卻是打破了這份寧靜,整個湛州城進入了緊急的防備,狼煙四起,一隊隊士兵迅速的集合,衝向城門處。
一聲聲戰鼓響起,將士們立在城頭,嚴陣以待。
宗人傑臉色慘白,身上傷痕遍布,跟著他進山的一千多名將士,隻有寥寥兩三個護在他身邊。
“大人發生了什麼,為何傷那麼重”守衛城牆的統領,扶著宗人傑擔心的詢問。
他有些疑惑為什麼去深山消滅妖邪的宗人傑身受重傷,將士所剩無幾,一回來就立刻啟動最高級彆的警戒。
“妖邪,不止一個妖邪”回來的士兵驚叫道。
“你說什麼,仔細說清楚”統領一把抓住士兵手臂緊張的說道。
“我來說吧”
宗人傑虛弱的聲音傳出,回想起深山裡的一幕,暗自心驚,本來很順利的找到采藥人所說的地方,卻發現是一個隱藏在墳墓裡的通道。
藝高人膽大的宗人傑帶人進入通道,逐漸深入來到一處寬廣的地底,卻見到裡麵的妖邪在舉行著祭祀,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祭祀已經結束。
一道符文遍布的石壁破碎,露出後麵幽深的隧道,一隻隻妖邪衝出,向著宗人傑他們撲來。
宗人傑反應迅速立刻下令撤退,但還是被妖邪追上包圍住,手下將士拚死廝殺,為宗人傑開出一條通道,這才逃出來。
“什麼?妖邪破封而出了”守衛統領大驚失色。
“殿下在哪裡?扶我去見殿下”宗人傑虛弱的吩咐士兵。
府邸內
夏銘穿著便衣,神色凝重的聽著宗人傑講完山中的經曆。
“殿下為了你的安全,我已經下令打開密道送你出城”
宗人傑虛弱的,跪在地上請求夏銘逃離湛州城。
“宗大人不必多說”夏銘製止了宗人傑的話語。
“湛州城危難之際,身為夏室子嗣的我,又豈能棄城而逃,視子民生死於不顧”
“傳令下去,本王要親自迎戰,與諸位將士同在,與湛州城百萬子民同在,誓要與妖邪不死不休”
“血衛何在?”
“屬下在”
“隨本王上陣殺敵,誓死不休”夏銘大義凜然的看著守衛在外的血衛,聲音中透露著無儘的冰冷。
“願隨殿下殺敵,不滅妖邪,誓不罷休”血衛一眾跪下行禮,身上殺意迸發,凝聚在一起,竟然有著惡鬼在嘶吼。
宗人傑愣愣的看著夏銘的背影,身上散發著霸道的氣勢,讓他想到跟隨夏皇年輕的時候,也像這般。
“殿下大義,宗人傑代湛州子民謝過殿下”
宗人傑跪伏在地方,被夏銘的一番話語深深的感動,不及弱冠之齡,卻有如此之豪氣,深深的折服了他。
“宗大人傷勢如何,可否隨本王手刃那來犯妖邪”
宗人傑身姿一顫,強忍著傷勢的疼痛,站起來,臉上堅毅的向夏銘行了個軍禮。
“末將在,願憑殿下差遣”
“好,立刻飛鳥傳訊給附近宗門讓他們派遣宗門弟子火速趕來,凡是不來者事後一律剿滅”
“下令士兵護送城內老弱婦孺從城內密道離開”
“城中凡是青壯之士不參與殺敵者,就地正法”
“傳訊給附近各大州,讓他們派兵支援”
“在這期間凡有不服從者鬨事者,一律處以死刑”
夏銘在一瞬間做出了判斷,下達了一係列的條令。
“是,屬下這就去辦”
夏銘的條令被飛速實施著。
一隊隊士兵護送著老幼婦孺從密道離開,有那膽小不從想要逃離的青年被當場處死。
還有那仗著關係鬨事的,也被就地正法,這一幕深深的刺激著眾人,讓他們不得不服從條令。
留下的青壯之士被分發下盔甲、武器,快速的武裝起來。
夏銘身披一身亮銀盔甲,英武不凡,站在一眾武裝的顧氏兄弟以及血衛身前,麵色嚴肅。
“時遷,取本王戟來”
時遷艱難的抱著隕龍戟上前。
夏銘高舉著隕龍戟,向下一揮發出一聲龍吼,挺拔的身影立在城牆之上,殺意迸發盯著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