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理查德咬牙切齒的說道“人是會變的！”
“人是會變，但是人品不會。”
“我們相信秦教授的人品。”
“……”
眾人紛紛開口。
人品？
神特麼人品！
這一次，理查德是徹徹底底的無語了。
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與眾人交流了。
難，實在是太難了……
台上！
看著麵紅耳赤的理查德，秦洛有種想笑的感覺。
這尼瑪他就說了一句話，就直接讓理查德啞口無言。
我什麼時候，還有這種天賦？
“理查德教授，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秦洛微笑著看向理查德。
說？
說個錘子！
我特麼還能說什麼！
“牙尖嘴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怎麼證明！”牙關緊咬，理查德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證明？
抱歉，我已經殺死了比賽……
秦洛微微一笑，伸手扶正了話筒。
“各位，我的報告題目叫做黑洞信息勃論的解析，希望各位指教……”
指教？
指教個錘子！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皆沉默不語。
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他們實在是想不出該說些什麼。
黑洞信息勃論，他們僅僅是聽過，連深入研究都沒有深入過！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秦洛。
他們很好奇，很好奇秦洛會作出何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