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告訴他係統答案也不絕對？
不知道為什麼，秦洛的心中竟然生出一種失望的情緒。
這情緒就像是瘟疫一般，瞬間席卷秦洛全身。
僅僅一瞬間，秦洛的臉色就猛然一下子垮了下來。
趙懷仁？？？
他一直留心著秦洛的變化，眼看著秦洛臉上的表情從興奮到失望，再到絕望……
這讓趙懷仁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特娘的到底是什麼情況？竟然讓秦洛如此失望，甚至絕望。
要知道那可是秦洛啊，是世界上最頂尖的學術天才。
他身上的榮譽連起來足以繞地球一圈。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榮譽滿身，實力強勁的人，此刻竟然絕望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說實話，趙懷仁是真真兒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有些吃不準秦洛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秦教授，您這是？”趙懷仁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這是？
秦洛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是話到嘴邊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道說係統錯了？
“教授，你嘗試過信仰崩塌嗎？”猶豫良久秦洛緩緩開口。
信仰、崩塌？
聽到秦洛的話語，趙懷仁懵逼了。
如果說之前，他是搞不懂秦洛的失望是從何而來，那麼現在他直接搞不懂秦洛在說什麼了。
信仰崩塌？
難道秦洛的信仰崩塌了嗎？
先不說秦洛有什麼信仰，就算他的的確確有信仰，那有是何原因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