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這樣一想，他的手機就一直響個不停。
市場能者多勞群裡炸開了，羌如果說‘老大，三個名額，三個名額，我是壽星，你得給你批假。’
雨雨說‘老大，門票的日期是死的，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了，不能白白過期，我要去。’
小姚說‘老大，票你都搞來了，你一定搞得定的，我們相信你，你去賣藝賣身都行，一定要讓我們如願以償，不然我們市場部全麵開啟人體加濕器。’
羌如果說‘嗯嗯！我二十四小時跟著你給你加濕，排著隊到你辦公室表演鬼哭狼嚎。’
剛子說‘老大啊，說好的女士優先，我就看看熱鬨。’
‘……………’
顧源抬手撐著額頭，早知道還是要簽名照就好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這不是沒事找事麼，他拿起手機給副總發微信。
‘副總，今天天氣很好。’不知道你的心情好不好。
‘嗯。’
‘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陽光特彆的好。’你都早起現學現賣的下番茄麵了，應該心情很好吧。
‘嗯。’
‘打個商量？’
‘說！’
‘現在有時間嗎？’
‘嗯？’
‘給你表演市場部疊羅漢？’
‘嗬嗬！’
顧源看著手機上的兩個字，這絕對是在鄙視他，他感覺這兩個字深深的惡意，握著手機的手指抖了抖。
‘問個問題？’
‘嗯。’
‘一線生機在哪裡？’
‘在我手裡，過來拿！’
顧源看著手機有種被玩於鼓掌的挫敗感，所以這是被拒絕了，去她手裡拿一線生機，想想他就唉聲歎氣。
按著手機屏幕上的鍵盤，‘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
瞳孔微微放大，副總說真的是什麼意思，是認真讓他過去，還是認真讓他去她手裡拿一線生機，副總也學會跟他耍幽默了嗎！
他發了一個哭喪著臉的表情過去，然後這個表情就石沉大海了。
許薇看著手機上的表情，一邊聽著企劃部總監的彙報，一邊敲著電腦鍵盤，看著一些密密麻麻的數據，時而抬頭提出一兩個問題。
明明看著她在走神分心，卻總能在精準的地方拎出問題的要害，弄的企劃部總監從頭到尾小心翼翼的。
許薇掐著時間，顧源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所以，他這是不想要‘一線生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