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薇顧源!
白雨萱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是醒著的,沒有在做夢,歪著頭跳過擋在她前麵的宋婉婉,看著許薇臉上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不過一向冷靜理智的她認為懷孕不是什麼大事,嗤笑一聲調侃道,“看來某些人以後不能再把‘身不由己’整日掛在嘴上了。”
宋婉婉一聽就知道她含沙射影的在擠兌自己,斜了一眼白雨萱,下一秒又好奇的笑著走到沙發邊趴在沙發靠背上,低頭正好對上許薇的那雙蓄滿憂愁的眸子,“我二侄子他爸is??ho??啊!”
白雨萱越過宋婉婉身邊走到一邊的雙人沙發上坐下,將手裡的包放在旁邊,佯裝一副半仙的模樣,“老夫掐指一算,娃他爸叫顧源。”
那天顧源又是電話又是醫院的,滿世界的找她,憑她律師的睿智,一眼看穿,她可是對林峰展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盤問,雖然她起初鬨不明白為什麼找人找到婦產科,還和流產手術有什麼瓜葛,她隱隱有那麼一點猜測,不過也不排除他們小情侶之前的小遊戲。
再說人都追去杭州了,她如果再不拚湊出一些有明確信息的版圖,她就對不起自己的職業了。
所以這會兒聽說懷孕,她是最先從驚訝中恢複正常的了。
宋婉婉抬頭看著白雨萱,嫌棄的剜了她一眼,“我知道,我是要她親口說。”她又低頭看著許薇問,“多久了?”
她想問的是她和顧源在一起多久了,上次白雨萱的婚禮上她還說他們的關係比開水壺還清清白白呢,這才幾天過去了,就懷孕了,上次敢騙她,這會兒露陷了吧。
紀柔扶著沙發坐下來,這個她知道,佯裝歎息道,“兩個月了,就比我晚個七八天吧。”說完立馬看著宋婉婉和白雨萱的表情,想尋求一點平衡感,看到她想看到的表情後她淡定了。
白雨萱徹底感覺情況有些不在掌控中了,盯著許薇有些不可置信道“我要是記得沒錯,你豈不是一回國就…懷孕了。”她有點不能百分百確定就一定是顧源的了,不會是那個英國佬的吧。
宋婉婉狠狠吸了幾口氣,感覺如果不這樣她馬上就要窒息了,她小跑著步子坐在白雨萱對麵的單人沙發上,與許薇距離比較近,“薇,孩子他爸是誰啊。”她不會有一個混血的二侄子吧。
許薇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她想著要從哪裡解釋呢,戚戚哀哀的歎了兩聲,她有兩個劇本,一個是因緣巧合,一個是因緣巧合的悲催,她琢磨著應該拿哪一本劇本做開場白。
紀柔搶著問,“是啊,孩子他爸到底是誰,還有,跟婉婉有什麼關係。”
無故被波及,宋婉婉挑眉,“跟我有什麼關係?”
紀柔聳肩,下巴抬了抬指著許薇,“她剛剛說都怪你,所以是因為你她才懷孕的。”
宋婉婉翻了個白眼,無辜的眨著眼睛,狹長的睫毛忽閃忽閃著委屈,“我…”提著一口氣要反駁又弱弱的收回,“我是女人,百分百純的,沒那個本事。”
白雨萱抬手打斷,照她們這樣你一句她一句的
,今天彆想切入正題了,“閉嘴??,讓當事人自己交代。”
見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盯著自己,一臉讓她老實交代的表情,許薇抬手捏著下頜,“某年某月某人婚禮某個意外!”簡潔明了。
宋婉婉揪著眉心有些迷糊,某人婚禮指的是她吧,可是跟她的婚禮有毛線球的關係啊,她結婚的都沒懷孕,她一個打醬油順道旅遊觀光的湊什麼熱鬨,跟新娘搶著良辰吉日懷孕,她不覺得自己罪過麼。
白雨萱自然也知道她說的某人婚禮是宋婉婉,她還是伴娘呢,隻不過她去當伴娘也是公私兼顧,婚禮上和許薇隻是攀談了幾句,婚禮結束後的狂歡arty她就沒有參與了,直接趕著時間換衣服去見客戶了。
所以那天她提前散場之後發生了什麼爆炸性的事故咯。
紀柔一拍沙發靠背,“說詳細一點,孩子都兩個月了,你用幾個某某就想搪塞過去。”她啥信息也沒聽明白,最迷糊的就是她了。
宋婉婉翹著腿,打量著許薇用質疑的口吻,“你不會也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誰吧。”那天婚禮去了很多人,大多她都不怎麼認識,她是不是要回去找沈尚一起回憶下參加婚禮的名單啊,逐個排查,總能找到奇跡的。
“怎麼可能,剛剛白大師不是掐過手指了嗎!”許薇一臉無奈的表情。
白雨萱漂亮的眸子一陣詫異,“還是顧源的啊!”
宋婉74六ac009婉不可思議的擠著眉心,“又是顧源的?”
許薇嘴角抽了下,幾乎微不可見,什麼是‘還’,什麼叫‘又’,她肚子裡從頭至尾也就這麼一個好不好!
紀柔嗤笑的抽著嘴角,抬腿盤在沙發上往許薇身邊挪了挪,“我覺得這一定比八十集的電視劇有看點,趕緊說說,怎麼就是顧源的了。”她重點鋪墊在‘就是’兩個字上。
幽幽一歎,許薇身子後傾靠在沙發靠背上,眼瞼下垂,眼皮耷拉著,有些懨懨的表情,“說起來也是一灘狗血啊,婚禮那天我住了一天的客房竟然不是我的。”現在想起來她都無法理解,或者說沒辦法接受。
“顧源的?”宋婉婉好奇的打斷,又示意她接著說。
許薇點點頭,“他那天也在三亞出差,不知道是半夜什麼時候回來的,喝的伶仃大醉的,當然,我當時也已經被宋婉婉灌的不省人事。”
“所以你們就天雷勾地火了。”宋婉婉嘴角斜著戲謔,替她下結論。
白雨萱一臉看戲的表情,“不對,是孤男寡女,。”
“不對不對,是口乾舌燥,砰!一觸即發,然後火山爆炸,砰!一拍即合。”紀柔摸著肚子笑得肚子一顫一顫的。
許薇頹喪著臉,認真的表情,“喂喂喂!你們夠夠的奧,我覺得我沒有在講喜劇。”為什麼她們又一次不約而同的得把劇情往喜劇上套路。
紀柔蹭了蹭她的肩膀,“我們聽著像喜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