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下去問一下伍醫生的意見?”趙奇說。
“這種事問他?”公孫飄逸很難為情。
“如果伍醫生說拒絕好,我們就拒絕,如果伍醫生說順從好,我們就順從。”趙奇說“關鍵是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對飄揚的好轉起到推動的作用!”
“那你去問吧。”公孫飄逸無奈說。
趙奇到一樓,找了個讓伍醫生上樓來看公孫飄揚的理由把他叫了上來,把剛才公孫飄揚的話告訴了趙奇。
“這可是讓你賺便宜啊。“伍東強笑嗬嗬小聲說。
“我覺得不太應該。”趙奇說。
“關鍵的時候嚇唬飄揚,可是我們不能總是嚇唬她,這分明就是她心頭的一個美好的願望,你和飄逸不如就滿足她這個願望。”伍東強說。
“我知道了,伍老哥。”趙奇說。
趙奇一邊朝臥室裡走,心裡一邊呐喊著,我這個黃金特使當的不容易啊!陪妹妹假那個不夠,還要陪姐姐假那個。
“伍醫生是什麼意思?”公孫飄逸說。
“同意。”趙奇說。
公孫飄逸狠狠白了趙奇一眼,心說,這次可讓你賺了大便宜了,本小姐以前幾乎沒和男孩子拉過手,卻要和你做那個邪惡的動作!
天啊!難道這真是天意嗎?
“走吧!我們到你的臥室去。”公孫飄揚說。
“好吧。”公孫飄逸說。
如果說公孫飄揚此時的這種狀態對她來說是好的,那麼她今天已經好了很長時間,一直沉浸在她腦海裡編織的童話裡。
她一定是很想看到自己和趙奇的鏡頭。
趙奇的心頭有幾分歡喜有幾分痛苦,很是奇怪的感覺。
公孫飄逸的臥室裡。
公孫飄逸朝妹妹額頭的大包看了一眼,坐到床上的時候漂亮的臉一片通紅。
“你也快點,老公!你一定要讓我姐姐很舒服啊!”公孫飄揚哈哈笑著說。
趙奇坐到公孫飄逸身邊,朝公孫飄逸笑一笑。
“你剛才的笑很邪惡。”公孫飄逸無奈說。
“我的笑雖然邪惡,但我的心是正的。”趙奇說。
“都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要標榜你自己了,好嗎?”公孫飄逸說。
“我說的是真的。”趙奇忍不住笑了。
“你再笑你相信不相信我抽你一個大嘴巴子?”公孫飄逸心說,本小姐可是很少打人的,今天快要讓妹妹逼死了。
趙奇不笑了,無奈搖了搖頭。
“看什麼看?”公孫飄逸又白了趙奇一眼。
“沒看什麼。”趙奇說著也動了起來。
公孫飄逸從趙奇的口氣裡聽出來,原來這個黃金特使是這麼邪惡。
“你們快開始吧!”公孫飄揚笑哈哈說。
公孫飄逸很想對妹妹爆發,但真的是不忍心。
“你好重!”公孫飄逸說。
“我已經用胳膊支撐住身體了。”趙奇說。
“你太緊張了。”趙奇說。
趙奇開始在公孫飄逸身上重複那個的動作,而公孫飄揚卻在地上哈哈大笑。
“你說我們的荒唐,能不能對我妹妹的病情產生正麵效果?”公孫飄逸說。
“其實我的心裡一直都有這個想法,最原始的東西可能會激發你妹妹對事情的正確判斷能力。”趙奇說。
“得了吧,如果是那樣,就太好了。”公孫飄逸說。
趙奇和公孫飄逸表演了快十分鐘才停下來,兩個人都裝出很累的樣子。
“流氓特使!”公孫飄逸氣憤之下說。
“你叫我什麼?”趙奇說。
“叫你流氓特使!”公孫飄逸嬌聲說,快要讓趙奇和妹妹氣死了。
“拜托!我是黃金特使!”趙奇說。
“這都是什麼事啊!”公孫飄逸最終是哭了起來。
公孫飄揚很不理解,姐姐分明是剛舒服過,怎麼就哭了“姐姐,你怎麼了?”
“我沒什麼?”公孫飄逸說。
由於趙奇和公孫飄逸的舉動很大程度上滿足了公孫飄揚的心願,所以,這一天裡,公孫飄揚的情緒很是穩定。
沒有哭鬨也沒有發瘋,就靜靜呆在客廳裡看電視,伍東強一直陪在公孫飄揚的身邊。
趙奇一直在陪公孫飄逸玩跳棋。
經曆了和趙奇在床上虛假的肌膚之親,公孫飄逸在麵對趙奇的時候沉默了許多。她很想問趙奇身上的傷疤是怎麼弄出來的,但是剛才忘記了,而此時,周圍很多人,也不好開口。
“你跳棋很不錯。”趙奇沒話找話。
“我從小就喜歡跳棋。”公孫飄逸說。
“玩這個我好像不是你的對手。”趙奇說。
“我們兩個差不多。”公孫飄逸說。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趙奇開上公孫飄逸的法拉利,和公孫飄逸一起去紅運會館參加arty。
“趙奇,我想問你,你身上的傷疤都是怎麼弄的?”公孫飄逸說。
“戰爭。”趙奇說。
“你是一個上過戰場的特種兵,你一定經曆過很多殘忍的畫麵,對了,你真的殺過人嗎?”公孫飄逸說。
“殺人?實在是太平常了!”趙奇笑著說“在部隊裡的時候,殺過很多敵人,退伍混到大都市裡,當上黃金特使之後,也殺過幾個人。”
“當上黃金特使後殺的都是什麼人?”公孫飄逸說。
“該死的人。”趙奇說。
“在我的概念裡,不管是殺什麼人都是一件很殘忍的事。”公孫飄逸說。
“你說的沒錯,殺人的瞬間就有一個生命從這個世界上消逝,可是有些人,你不把他殺了,彆人就沒法好好活。”趙奇說。
“是啊,害群之馬太多了。”公孫飄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