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茜茜撇嘴說“打一個棒子,給一個蜜棗唄。”
陳傳想了想,誠懇的說“那可以多打幾棒的。”
倪茜茜不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陳傳知道她笑點低,所以淡定的等著。
好一會兒,倪茜茜才緩下,說“嗯,說個事,那次交流會效果挺好,我看那些小家夥對你也很不服氣,想要扳回一場,拳腳、兵器都是可以,照例會給報酬,比上次隻多不少,去不去你自己考慮。”
陳傳點了下頭,說“好,倪姐,我會考慮的。”
玄宮大廈頂層,淩助理坐
在花園大廳之內,他的手指在座椅的旁邊點動著,正用界憑和某一個人聯絡,“嗯,是的,趙遷失蹤了。”
他笑了笑,“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巧合,不管他是通過服藥做到的,還是本身就有這樣的實力,都證明了他適合加入進我們的計劃。”
他看著一隻隻擬化的彩翼飛鳥從眼前飛過,收翼落在了地上,微笑著說“當然不是現在,隻有真正進入了第三限限度,才有資格去麵對真實。”
陳傳回到了宿舍後,心中感覺輕鬆了許多,趙遷不止是他近日才需麵對的威脅,更是陽芝市事件的延續。
趙遷的身死,意味這件事到此可以畫上一個句號了。
不過他猜測,應該是有人將自己的信息有意透露給趙遷的,這個人會是誰,雖然不好完全確定,但他卻是不自覺地想到了一個人。
他記得吳老師臨死之前的提醒,所以接下來仍是要保持一定的警惕。
還有沈學長妹妹那件事,趙遷已死,但是那個植入體中或許能找到線索,就等著吳北那裡的消息了。那裡如果找不到,可以再想彆的辦法,至少沒了趙遷這個阻礙,查起事情來反而更是方便。
此後十幾天,陳傳繼續日常的訓練學習,因為評價分的提升,許多不對外公開的資料書籍對他開放,其中還包括一些舊時代的記錄和有價值的孤本,他隻要一有空餘時間就會前去翻閱。
到了五月上旬,休沐日前的一天,曹規棲的管家丁叔聯絡上了他。
“少爺和密蛇教那邊的人已經聯係過了,由於服務項目的特殊性,他們會派人前來和陳小哥你麵談,陳小哥什麼時候有空閒,我們可以約一個時間。”
陳傳轉了下念,說“明天我就可以。”
丁叔說“那就明天吧,明天是休沐日,下午兩點,陳小哥如果方便就來一次。”
陳傳說了聲好,答應下來。
第二天,中午過後,他開車來到了墨貼山,而密蛇教的那邊派來的人已經提前到了。
這是一個膚如玉質,堪稱俊美的男子,隻是露出的臉部和頸脖處有著一條條的嵌線,那是明顯的植入體,兩隻眼睛也換成了蛇瞳形狀,頭發挽了一個發髻,如果不是提前有所說明,乍一眼看去還以為這是一個女子。
見麵之後,他自我介紹,“我是密蛇教的教徒鄒含丹,這次曹先生引薦作保,負責此次麵對陳先生你的項目服務。”
他的聲線帶著一絲行腔共鳴,又帶點獨特的韻律,那種感覺,就如同戲台上的人在與你說話。
“隻是我要事先告訴陳先生,我們密蛇教的這項服務,雖然成功率不低,可也具備一定的危險性,如果不注意或者防護不當,同樣是可能致命的,所以我們會給陳先生你一些資料,並請你看過後再度確認。”
說著,他將一份卷軸拿過,擺在了案上,向前推過來,“這就是我們所的資料,陳先生請過目,如果你同意,看完在上麵簽字就好。”
陳傳把卷軸拿起來,去了係結,就在麵前打開,整個內容半圖畫半文字,從源流到如今的變化都有提及,讓人一目了然。
早期的格鬥者在訓練時沒有如今的便利,往往一生在追逐和爭奪秘藥的道路上,密蛇教為了擺脫這樣的桎梏,早在舊時代的久遠時期就有一種構想,就是培養了一種特殊的蛇類來對格鬥者進行輔助修行。
然而一代又一代人的反複嘗試,蛇種哪怕經曆長時間的育化,也始終無法讓人滿意,直至到了新時代,藻液革命之後在生物技術上獲得了突破,才最終得以完成。
圖卷上麵配有一幅幅古法線條勾勒圖畫,第一幅圖就是采蛇圖,背著蛇簍的密蛇教先人,入至深山之中勾捉蛇類。
圖畫之中的那些蛇都是分外誇張,要麼奇形怪狀,要麼巨大無比,要麼背生雙翼,密蛇教先人往往不能對抗,往往曆經千辛萬苦才能捕捉到合適的。
到了第二幅圖,是煉蛇圖,給蛇類喂養各種珍稀藥材,還有以血飼蛇,以身飼蛇等舊時代的做法。
第三幅圖,則是人被蛇吞入腹中,而到了第四幅圖,就是蛇斃於地,然後人撕蛇皮而出。
“蛇蛻法。”
鄒含丹等他看到這裡,才緩緩說“密蛇教的先師們,認為蛇蛻皮得新生,九九之後,遇雷則化龍,而若人以蛇為皮,蛻而化之,亦可得其命。”
他用那雙蛇瞳看向陳傳,“正如陳先生看到的那樣,此項服務,需要我教所培養的異蛇將陳先生吞入進去,陳先生需在蛇腹之中待足一段時日,才能達到此項服務的效果,不知道陳先
生是否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