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了,從時間和動機上判斷,這很可能就是魏武生背後的那個團隊,換了一般人可沒有這麼高的技術支持。
他說“吳小哥,麻煩你繼續幫我留意,但依舊不要驚動對麵。”
“我知道!”
吳北重重答應,他感覺到了,這次的敵手不同於以往,那是非常的厲害,可不能有半分的差錯。
陳傳結束了通話後,又到平台上去看了下消息,可是左刺刀自從發了那一條消息後,卻遲遲沒有發出什麼後續。
並且魏武生如果解決了左刺刀,按照這階段的風格,照理說同樣應該發照片出來,可現在同樣沒有見到任何動靜。
他站在窗前,眸中映照著外麵那璀璨紛雜的光芒,好一會兒,他轉身回去,將雪君刀拿了過來,坐到了沙發上,將刀刃拔出,取出布帕仔細擦拭著。
如今每一次入定服藥,他都會將雪君刀擺在身邊,而隨著他自身的提升,與這把異化兵刃之間的溝通也越來越順暢了。
窗外的風吹進來,帶動著窗簾晃動著,而外麵的月光灑入室內,在刀刃上照出一絲幽寒冷峻的光芒。
這一個長夜很快過去,到了早上,平台依舊沒有什麼消息傳來。
無論是魏武生還是左刺刀都沒有消息,不禁讓人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同歸於儘了?
處理局昨天就快速趕到了左刺刀昨日發送消息的深未區。可是到了那裡後發現人已經不見了,查詢了下行蹤,發現左刺刀疑似出了中心城。
如果是這樣,是不是能證明魏武生同樣在城外?
出了城之後,很多技術就沒有辦法了,
但不可避免的,處理局的目光開始往城外及中心城邊緣集中。
中心城武定區某處民居內,被認為此刻還在城外的魏武生正坐在這裡
他身邊擺放著左刺刀的頭顱,而他眉心中間的一個孔洞經過一夜的休養,不僅完全複原,且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他昨天將左刺刀引到了城外,放開一切和這個人打了一場。
這個人名不虛傳,雖然不至於說是最強,可稱得上是至今為止遇到的最危險的對手,那一手刺刀術異常淩厲,且刺刃是用特殊異化組織做到的,就算他的橫練和堅硬的骨骼都擋不住。
但他可以多次的犯錯,可對手卻不可以,儘管這個人有著高明的移動能力,感覺殺不了他就立刻撤離,然而他的速度縱然不及對手,可他的耐力卻很好,並且他不是沒人幫助的,最後還是將人在進入中心城的前一刻追上並殺死了。
此前他殺完了人就會立刻往平台上發照片,眾人以為他這次如此,可這一次他不會,因為他前所所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今天這個目標而做的鋪墊。
他將營養膏拿出來慢慢吃著,並且將隨身攜帶的一些補充體力和提振精神的藥物拿了出來服用了下去。
等吃完之後,他將一件背後團隊給他準備好的嶄新練功服披上,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關節,將腰間的錘子仔細係掛好,然後走到了前方的院子裡。
昨夜又下了一場雨,今天的天氣似乎非常好,陽光從上麵照下來,十分耀眼,並且還有一層朦朧水氣在浮動。
界憑之中忽然有不怎麼清晰聲音提醒他“時間快要到了,我們會為你屏蔽場域訊號,會給你安排好退路。”
魏武生抬起頭,對著上方說一聲,“謝了。”隨後大踏步走了出去。
由於不能直接回傳消息,他這一聲並沒有被等在隱蔽場所的眾人所聽到,可從嘴型上和神態上卻能分辨出他說的是什麼。
其中一個人說,“魏武生居然還會說謝,倒是少見,看來他對這次的對手很重視。”
為首的人看了一會兒,這時忽然說“再查一查那個學員的資料。”
“是!”
玄宮大廈宿舍之中,陳傳從靜定中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外麵明亮的光芒,清晨陽光總是光與暗交織在一起,但又充滿了振奮和希望。
朝鳴見他醒了,張開翅膀,對著陽光呦地叫了一聲,聲音悅耳悠揚。
陳傳慢慢站了起來,他先洗漱了一下,隨後服下營養膏和一些藥物,出來後將衣服一件件穿了起來。
襯衫之外,披了那一件防護衣,最後穿的是那一件處理局的製服,並將大簷帽拿起,拍了拍,戴了在頭上。
他又將與製服一套防護手套戴上,走到刀架邊上,拿住雪君刀,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緒,刀身微微震動了一下,他說“不用急。”
刀身恢複了平靜。
陳傳
將拿了起來,走到了門邊,對著一直看著他的朝鳴擺了下手,就推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