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圖譜!
密蛇教的一些高端服務業務,是需要引薦人的,這個引薦人還必須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且從不上門服務,一般人還真找不到門路。
陳傳以前是通過曹學長引薦的,現在以他自己的身份,也足夠當引薦人了,所以當下就聯絡了一下鄒含丹,並說了有一位同學想購買密蛇教的服務。
鄒含丹回複說“陳先生的推薦,還是武毅學院的學員,我們非常歡迎,如果需要,我可以當麵談。”
陳傳這時對譚直說“聯絡好了,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和他約個時間。”
譚直忙說“那太好了,不如就現在吧?”
陳傳於是將地址報給了鄒含丹,隨後說“他很快就到。”
譚直連忙謝了幾聲,隨後唉聲了一聲“到新學期又要重新考核了,我就怕被丟到擂台賽上去,隻能加倍努力了。”
陳傳心下一笑,心說你把跳舞的那部分心思放格鬥上,那也不用這麼擔心了。
“對了,我把朝鳴安置在院子裡了,跟我來。”
譚直帶著陳傳出了練功房,來到了後方的院落中,可見一株大樹之上搭建了一個看著十分精致的樹巢。
陳傳走過來時,聽到啾的一聲清鳴,然後是一陣振翅聲響,隨著一個影子過來,落到了前方,並歡快的往他這裡挨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這麼長時間不見朝鳴大了一圈,翅膀上的羽毛變得鮮豔了不少,看來譚直的確很用心的照顧。
他伸手撫了下朝鳴的腦袋,說“譚同學,謝謝了,朝鳴在這裡,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譚直擺手,“沒什麼麻煩的,朝鳴挺聰明,又愛乾淨,我可從沒操心過,就這巢,還是朝鳴自己用樹枝自己搭的,模樣精致又牢靠,我看得都稀奇。”
他又說“我挺喜歡朝鳴的,以後陳同學如果出門,不方便可以把朝鳴放在我這,這巢我也給它留著。”
陳傳說“那就謝謝譚同學了。”
“嘿,這不算啥。”
而另一邊,衛老師在走了出去之後,到了車上後,原本繃緊的精神才是放鬆下來,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宅子內。
剛才見到陳傳時那一瞬間的慌亂是她的本能反應,因為她不但認識陳傳,而且嚴格來說,還間接參與了針對陳傳的行動。
之前有人相托她這裡,想從政府這裡調取一些與陳傳相關的資料,當時她沒當一回事,所以和自己認識的那位議員代為說了一下,給了一些資料過去。
可隨後就發生了天橋襲擊事件,她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那位議員也嚴肅告誡了她,讓她不要再攙和這裡麵的事。
老實說,她後來在得知陳傳在短短時間內就殲滅浣姐這一支團隊後,她心中是很吃驚的,因為她是知道浣姐這個人的,也清楚這個團隊的實力。
與魏武生一個人較量,和在麵對一支團隊時那完全是兩回事,隨後她又翻了下,更為驚訝的發現,之前蝮蛇團就是敗落在這位的手上。
為此她也不禁擔心起來,知道自己不小心卷入了一個漩渦,一個是生怕處理局調查下來會牽扯到自己身上,還有一個她清楚的知道得罪一個實力強橫的格鬥者的後果。
而剛才在看見陳傳的一瞬間,她差點以為對方找上門來興師問罪了。
說實話,她對此場景是有過預想的,本以為自己會很鎮定,可當真正直麵陳傳的時候,特彆是當後者走進來時那股氣場,她感覺自己一瞬間就被壓製住了。
那是一種精神層麵上的感覺,儘管兩個人沒有真正交手,可她知道自己一旦動上手,極可能在極短時間內就會落敗。
好在這位看著和譚直關係不錯,或許能通過後者拉近關係,再找個機會說開這件事。
她之前答應譚直來教學,也有這方麵的考慮。她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氣,就啟動了車子,很快離開了這裡。
交融地某個酒吧之中,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正在飲酒,他的外貌很俊朗,眸子黑亮,兩眉濃密,留著一頭短碎發,身上有著一股特彆的魅力。
隻是不過與在場的彆的雇傭兵不同。
他雖然也在喝酒,但卻是很是克製,並不狂喝濫飲,隻是小口喝著。
這時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個半邊臉換成了植入體的壯漢重重坐到了他身邊,晃了他一下,“蘇渭兄弟,一個人坐在這裡喝什麼悶酒,走,和哥們一起快活去?”
他說“不去。”
“嗨,你啊你,”壯漢很無奈,“每次都這樣,好了好了,那哥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