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局長說“我把案子遞上去後不久就有人來警告我,試圖將這件事壓下去。對此我早有預料,先前就走秘密渠道反應到上麵了,這件事持續了幾個月,到年前才算平穩下來。”
陳傳說“雷局當時說,國內可能也有拜陽教教徒,可能地位不低。”
雷局長沉聲說“比我之前想的更高。”
陳傳看了看他,“沒有影響到雷局長吧?”
“事情還算順利,這個人已經被秘密拿下了,上麵並不想把這個事情鬨得沸沸揚揚,所以沒有明確的宣判,隻是用了另一個借口。”
雷局長搖了搖頭,說“如今這個時期,這種涉及邪教的東西,越是拿出來宣揚,就越是有人會去效仿,這個處理是目前看來最好的。”
頓了下,他又沉聲說“中心城這回調我過去,應該就是下城區的邪教問題愈發嚴重了,並且有很多國外的勢力滲透進來,已經到了不得不處理的時候了。”
陳傳這時則卻忽然有種感覺,上麵調雷局長過去目的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而可能是為了應對什麼。
他說“不知道雷局什麼時候赴任?”
雷局長說“二月下旬之前到達密教局,不過我會提前出發,有些事情需要提前處理好。”
陳傳說“那到時候雷局長和我一起走?”
雷局長看了看他,頜首說“好。”
赫師姐這時端著點心走了過來,她嗔怪說“老雷,過年難得見麵,怎麼就光談公事了?”又招呼陳傳,“陳師弟,這是我煮的蜜棗銀耳湯,喝喝看。”
雷局長笑了下,“你師姐的手藝你好久沒嘗了吧。”
陳傳說“上次來的時候,吃的那頓飯我可一直沒忘。”他將銀耳粥端了起來,喝了一口,隻覺清甜無比,稠滑爽口,不由點了點頭,“師姐的手藝沒得說。”
喝完之後,他們不再聊公事,而是說了下陳傳最近在中心城的見聞,隻是交融地的事簽署過保密協議,所以他並沒有提及。
而以雷局長的級彆還有其所涉及的事,到了中心城後,想必也是會很快知曉的。
他在這裡坐到了中午,和雷局長一家一起吃了一頓飯後,約定好了日期,就告辭離開了。
開車出來後,他往城西方向開過來,一直來到了衛東所住的那棟居民樓下,停好車後,來到了樓上,敲門說“衛東,是我。”
“來了!”
噔噔瞪的聲音跑過來,衛東把門一拉開,他見到陳傳,顯得十分高興,並且身上明顯有著一股躍躍欲試的勁頭,看樣子又想打一場。
不過等他看了陳傳幾眼後,忽然又泄氣了,老實說“打不過。”
陳傳笑了笑,他剛才稍微放出一點場域,衛東就察覺到了,直覺還是那麼好,他走進了屋裡,“在乾什麼呢?”
衛東撓著頭說“年後要去中心城了,這些訓練用具擺在這,不好保養,我就打算擦一擦後封存起來。”
其實當初那位大爺留下的這些用具他在開練之後就不怎麼用了,在成為正式的格鬥者後,幾乎就隻能當紀念品了,不過他還是留在了這裡,有空就會擦拭保養。
陳傳說“我來幫你吧。”
他幫著衛東收拾了下,不過才裝好幾件器械,衛東忽然抬頭,眼中跳動著旺盛的鬥誌,“不行,陳小哥,我還是要和你打一次!”
說著,纏著繃帶的拳頭舉了起來。
陳傳輕輕伸手一推,衛東人整個人一下橫飛了出去,越過一個房間,然後重重的撞在了後方的牆壁上。
轟的一聲,整棟樓仿佛都能聽見。
過了一會兒,衛東又一次大喊著從裡麵衝了出來,不過下一刻,又一次毫無懸念倒飛了回去。
陳傳則放下一個防護頭罩,又拿起一個握力器擦拭起來。
接下來,衛東一次又一次喊叫著從房間裡衝出來,然而每一次都在聲音還沒有結束前就被打了回去。
十分鐘後,衛東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齜牙咧嘴,嘶嘶倒吸著冷氣。
他的橫練雖然強,可陳傳的拳頭不僅僅是簡單的攻擊,內裡還帶著一股滲透的勁力,令他渾身上下哪哪都疼。
陳傳正好把手邊最後一件東西擦好,放在一邊,對著地上的衛東說“衛小哥,有進步啊。”
衛東躺了一會兒,揉著腦袋和後背坐了起來,問“陳小哥,到中心城能學到你剛才用的這些麼?”
陳傳笑了笑“能是能,不過我和你的路數不同,我覺得你還是在橫練這條路上走下去比較好。”
衛東這坐了一會兒,就這幾句話的工夫,身上酸痛消退,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他兩隻拳頭對著中心一碰,“我也這麼覺得!陳小哥,你看好吧,我一定能跟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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