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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方說“我打算在教給小斤勁力的時候也順便教他,看他自己能走到哪裡了,而他們兩個人在第一限度時互相有個對手,也能彼此促進。”
陳傳說“學長想的很周到。”
等了有十來分鐘,場上兩個人又打了兩場,正好下來休息,他和小斤說了一些話,在盧方這裡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陳必同的問題不好說,上麵盯著那麼緊,還有這位對自己的態度也能感覺出來,就算現在能沒事,以後卻未必能過關。
這位教了自己那麼多東西,他的兒子就順便照顧下了。
從格鬥館裡出來後,見快要中午了,他聯絡了下倪茜茜,說是請她吃飯,不過後者正忙著,隻能改天了。
他正準備回武毅,界憑裡有聯絡過來,他看了眼,發現是丁叔,立刻就接通了,問“丁叔,有什麼事麼?”
“陳隊長,少爺這裡有個東西想交給你,叫我告訴你一聲,伱什麼時候有時間都可以來拿。”
陳傳說“我這就過來。”
一小時後,加德車在曹學長的莊園門前停下,丁叔正等在門口,等他過來,客氣的說“陳隊長,少爺正在後山賞花,請跟我來。”
陳傳跟著丁叔來到了莊園後方,現在是三月中下旬了,這裡一片是盛開的桃花,望去爛漫多姿,灼灼如霞雲。
曹規棲身著一襲墨青色外衫,正在桃樹之下撫琴。
陳傳站住腳,在外麵聽著,隻覺曲調悠然出塵,如登山階,抱霧望雲,隻是回首看時,似又帶著一絲昔日懷想。
等到一琴撫畢,他這才走了上去。
曹規棲以手按弦,慨歎一聲“這首‘長遊吟’本該是青年學子踏青出遊,意氣風發,要有一股蓬勃朝氣,怎奈我心有掛礙,總是難以做到以情相應,反而多了一股暮氣,殊為遺憾。”
陳傳到了前麵,微笑說“朝升暮降,潮起潮落,學長今日彈了春之暮,明日焉知不能彈秋之生呢?”
曹規棲笑了笑,說“學弟說的也是,昨日之憾築我今日之煩憂,而明日之盼又可解我今日之煩憂,學弟坐吧。”
等到陳傳坐下,他說“今天請你過來,是我拿到了一個合藥,正好能合你的高天玉玉芯。”
他從丁叔手中接過了一隻匣子和一份卷軸,擺在了案台麵前。
“這卷軸之中記錄的是合藥的製作方法,步驟不難,隻是需要提前準備一些工具以及布置一個儀式,我記得你是會一些密教儀式的?”
陳傳說“會一些。如果是簡單儀式,我倒是能布置。”
“不妨先看看。”
陳傳拿起打開看了看,見的確不怎麼繁瑣,便點頭說“沒有問題。”
曹規棲說“那你就帶回去吧,以後用得到,這個合藥放在我這裡隻是單純占地方。”
陳傳鄭重說“謝謝學長了。”
曹規棲隻是笑了笑。
丁叔這時端著茶上來,放下之後,忽然一陣風過來,瓣瓣桃花飄落,有幾瓣落到了沉香木案台上,他看了一眼,說“快到四月了,學弟,近段日子你要行事謹慎些。”
陳傳見他沒有詳細說明,心下微微一動,點了下頭,“謝謝學長提醒,我會的。”
曹學長說“之所以今天喊你過來,是因為過幾天我就會封閉莊園,不見外客了,可能會延續到五月份,更長些亦許是可能的,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聯絡丁叔。”他看了一眼丁叔一眼,後者點了下界憑。
陳傳這裡立刻收到了一個聯絡頻道,丁叔說“陳隊長需要聯絡的話,用這個頻道就好,如果一時接不通,可以來到墨貼山下。”
陳傳點頭表示了解,接下來兩人不在說這些,而是賞花飲茶,下午他才從這裡離開。
從莊園出來的時候,他看了眼遠處,陣陣大風吹來,墨貼山上的林海湧動不已,他忽然想到,曹學長說的事,會不會與裴參事明天與自己說的有關?
反正很快就知道了。
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就穩穩啟動,往中心城區回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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