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應該不是野兼宏貢獻的,而很可能是從那一股附著在上的精神中得來的。
因為不是單流館的秘傳,所以同樣感興趣的看了下,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很可能應該是引動靈覺的方法。
這個他根本沒必要去多看,因為他已經站在這裡了,接下來隻要按部就班,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做就可以了。
所以他的注意力很快轉移開,去看關於各種勁力秘傳,尤其是這些虛影將異化組織如何發力,如何運使都展現出來了。在看過這些之後,在隨後的心勁開發上,可以有更多的參考和思索,
塔魯在一邊看了片刻後,忽然坐了下來,好像在參悟什麼。這麼一坐,就是數個小時過去。
等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她才是精神奕奕的站了起來,對著陳傳施了一個單流館的禮節,說:“謝謝陳先生。”
陳傳說:“不用客氣,這些東西塔魯看下來有幫助麼?”
塔魯點點頭,“我知道以後該怎麼走了,也知道有些地方該如何改進,但所帶來的好處卻並不像前輩們所說的那麼大。”
陳傳說:“哦?這是為什麼?”
塔魯想了想,說:“安曜館和單流館的確是同脈,他們的很多東西都能補足我們勁力上的一些不足之處,可我雖然有收獲,但卻沒法做到將兩種勁力的優點都融合為一,隻能延續我們單流館原先的路繼續走。
我想我差不多知道宏法大師為什麼要將傳人分作兩脈了,因為大師完整的勁力,以任何一個弟子的才能都是很難繼承的。”
她頓了下,又說:“其實我們單流館本來就有通向拳宗的路,那就是一條完整的路,沒有必要再吸收太多其他的東西了。”
陳傳立刻理解了她的意思,他說:“所以當初宏法大師並不是有意將傳承拆開分傳兩脈,而是因為沒有一個弟子能夠繼承完整的秘傳,所以才讓兩脈各自修行其中的一部分,並且都能走出自己的路?”
塔魯說:“我感覺應該就是這樣。”
陳傳點了點頭,心說這樣的話,非要有一名才能卓著的弟子才可能真正融合兩家的法門,不過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人憑借一脈法傳就足夠用了,另一館的秘傳也最多給點啟發了。
他說:“安曜館這次損失很大,難以確定他們是否還會繼續派人過來。”
塔魯搖頭說:“我知道安曜館的情況,館中應該不會超過五位第三限度格鬥者,他們的比較出名的弟子,嗯,應該都在這裡了,他們應該不會派人來了。”
陳傳一轉念,這樣的話,安曜館這次算是派出了全部的精銳了,想要再來,除非下回是那位刀宗親自到這裡了。
可這幾乎是沒可能的,真要能這麼做,這位早就這麼做了。
可他隱約知道,這些格鬥家似乎是因為某種原因幾乎不會在外界動手,這裡不管是因為政府還是公司的限製,亦或其他什麼緣故,反正暫時是不用擔心這個事情了。
塔魯這時說:“陳先生,我想再向你領教一下,可以麼?”
她頓了下,指向那個虛影,說:“並不是我自己,而是這位前輩和我……我可以讓這個前輩的留影附身到我身上,這樣與人相鬥,我能更好的展現出我們單流館的秘技。”
“還能如此麼?”陳傳倒是有了一點興趣,他欣然說:“好,如果塔魯覺得可以,那麼我們就再切磋一下。
塔魯見他答應,就將手中的長棍舉起,執禮說:“同袍,領教了。”說完,她將長棍抄起,見到虛影從腳下升起,然後最後好像她融合到了一起。
但從場域來看,雙方的場域產生了某種共鳴,正處於場域共鳴交點之上,
陳傳看了看,一伸手,將一把插在那裡的長刀抄在手裡,這是一場切磋,對麵用兵器,他也用兵器,以示尊重。
雖然刀裡麵的異化組織不是自己的,無法完滿傳遞自己的勁力,但光是自身速度和力量就足夠用了。
塔魯見他準備好了,於是向前小跑數步,再忽的一個旋身,長棍就自上而下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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