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雜事我來辦就可以了,陳主管你就彆管了。”常棟笑著說,“我們那位同袍這幾天就應該到了,有她幫我忙就足夠了。”
陳傳也不勉強,他的確手上還有不少事,並且這個駐點的存在從來不是什麼經費和場地的問題,而仍舊是武力。
所以他隻要認真修行,提高實力,就是對派內最大的幫助了。
“駐地這事就這麼定了,我這裡還有一件事。”常棟看向他,語聲認真了些,“我這裡到來,還肩負著一個任務,需要和陳主管你這說清楚。”
陳傳說:“請說。”
常棟說:“我之前和陳主管你說過,當初我們純淨派設在這裡分部,因為一個目標近乎覆沒麼?”
陳傳點頭。
常棟歎了口氣:“那個目標,其實本來也是我們純淨派的人,並且還是我們十分看好並大力培養的人才。
當時他曾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可是派內某些高層因為他的天資和才能,認為好好培養,將來是有可能成為派內的支柱,所以他的行為被容忍了,隻是做了一些象征性的處罰。
但這人後來變得越來越過分,可謂變本加厲,許多舉動已經越過了我們所能容忍的底線,所以最後組織了人手進行抓捕。”
他搖了搖頭,說:“結果你也知道了,派內原本已經很重視他了,但沒想到仍然低估了,這一戰下來,分部和派內派出的人手幾乎被全滅。
後來派內有人複盤,他要走的話,當時沒人攔得住他,他是故意露出自己的行蹤的。”
陳傳眸光微閃,立刻就聽明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是被圍剿之後的反擊,而是有預謀的殺戮。
他問:“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層限?”
常棟沉聲說:“十五年前,他還不到二十歲,精神和**就已經達至完滿層次了,以他的才能,現在或許已經踏過那個門檻了。”
陳傳說:“如果能跨過去,那他背後一定需要有人支持。”
他心中想起了陳必同,以這位的才能,缺少足夠的資源,也沒能突破那層界限。
常棟說:“先不說他了,由於這個目標的危險性,目前派內有人負責搜索和追剿。
我要說的是,由於當時分部幾乎全軍覆沒,所以真正的情況已經不清楚了。
而這些同袍的屍體大部分都在現場被找到,唯獨一個人沒有,後來始終也沒有找到,大部人認為,他是犧牲在了彆的地方。
可在最近,卻有人發現了他的行蹤,我們通過一些消息渠道,察覺到他可能仍在中心城,所以我們需要把他找出來,問清楚裡麵的情況。”
說著,他拿出了一張照片,說:“這個人。”
陳傳接過照片看了看,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長臉,正擠眉弄眼,咧嘴笑著,露出滿口白牙,他穿著一身橙黃色帶斑點的敞領襯衫,看著是一個十分自信且喜歡搞怪的人。
不過這照片是十幾年前拍的話,這個人現在怎樣也有四十上下了。
照片的背麵有一個名字:“田銳。”
他說:“我會留意的。”
常棟說:“嗯,處理局找人應該比較方便,這個事情不設期限,十五年都這麼過來了,不急在這麼一會兒,隻是……”
他歎了口氣,“對當初那些同袍,我們總歸是要有一個交代的。”
陳傳點了下頭。
常棟看了看周圍,說:“先回去吧。”
陳傳坐上了他車子,一路回轉了武定區的宅邸,在門口下來後,他和常棟告彆,回到了宅子裡。
他進入客廳後,就拎起放在角落的那一箱純質上了樓。
他心中想著,這些純質應該是足夠了,不過這裡雖然解決了,精神上麵的修行還需要琢磨下。
如果能有裂隙那是最好的,他之前還聽曹學長說過野外存在有秘藏,那些地方也有可能是存在有裂隙的,如果有必要,說不定可以去那裡找尋下。
不過除此外,其實還存在著某一個可能。
他將箱子放下,看向了室內一個角落。
那裡正擺放著仍在沉眠的雪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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