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想又覺得好像沒這麼簡單。
在如今信息缺失的情況下,實在猜不透想做什麼。
聶關山這時自製服的口袋裡拿出了一份文件,展開之後,對著前方展示了下,嚴肅的說:
“陳必同,我們奉政務廳及防衛部的指令到這裡,請你立刻中止你所做的一切,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如果你拒絕,那麼我們就要使用暴力手段了。”
他心裡清楚,以眼下這個局麵,陳必同絕然不可能放棄的,也不可能他們說幾句就跟著回去,但是這個程序又是必須走的。
陳必同看向他們,目光在陳傳這裡稍微停留了下,沉聲說:“諸位做好自己職責內的事就好。”
羊參這時開口了:“陳必同,聽說你以前是開拓隊的,那算起來你是我的前輩了,不過前輩你可比我厲害的多。”他看了一眼老扈爆炸的那個地方,“至少我沒乾掉過自己的隊友。”
陳必同沒在意他的諷刺,隻是多看了他幾眼。
過去與如今的規矩可能有些不一樣,可能進開拓隊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算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隨後他又看向陳傳,但沒有等到他說什麼,聶關山這時又接著說:“如果你不願意束手就縛,那麼話就說到這裡吧,我們還有任務,稍後得罪了。”
陳必同看向他說:“那也請你們做好準備,我稍後並不會手下留情。”
羊參嗬嗬一笑,玩味的說:“前輩,如果我是你,那就先擔心下自己,哦,聽說前輩還有一個兒子?是唯一的兒子了吧?你以前是一個英雄,他一定很崇拜你吧,可你如今做的這些事,被他知道了,他又會怎麼想呢?”
陳必同沉默不應。
羊參看他沒反應,嗬了一聲,就一轉身,率先往左側走過去,並在那裡站定。
聶關山站看沒動,似乎是在等待陳傳的選擇,陳傳見如此,又往右而行,去到了陳必同的左手一側。
隻是這樣一來,聶關山就是直麵陳必同的那個人,看去會率先承受攻擊,但實際真正打起來,攻擊他們中哪一個,這是要看陳必同的選擇的。
在聶關山、羊參兩個人看來,陳必同一定是會攻擊陳傳這一點,無論陳傳在哪個位置都是一樣。
他們剛才說那些話也不是毫無目的,就是清楚的表現出自己的身份和來曆,給陳必同以不好對付的感官,同時又不給陳傳說話的機會,這樣就會讓陳必同下意識的覺得陳傳是那個身份最低,並且最容易突破的那個點,
而他們稍後也會給陳必同以機會,這樣他們才好完成原本擬定的計劃。
三人全都到位後,陳傳伸手到扣結上,就將自己路上穿看的防護罩衣解下,露出了裡麵執行隊長的軍大衣,隨後將罩衣扔在了一邊。
羊參則將兩隻手分在身軀兩側,五指分張,自指尖流淌下來了一根根細長的白色長索,並且跟隨著勁力的催發,在不斷在延伸出來。
同時他眯著眼,嘴裡似乎在念叨著什麼,那是一種低緩且有節奏的語聲。
聶關山則是拿掉了自己的手套,裡麵戴著的著是一層金色的金屬拳套,拳麵上有尖刺狀的微小突起。
此時他神情中露出了一股虔誠之意,隨後慢慢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
他上身微微前俯,膝蓋彎折,而雙手對合,十指交叉,如拜揖拱手之狀,雙手就放在眉心平齊的地方,而腳下則是腳跟抬起,僅以腳尖點地,這感覺好像隨時都能往前方縱躍一般。
陳必同目光先落在羊參的身上,緩緩說:“纏龍勁麼……還有……”他看向聶關山,語聲沉凝說:“拜仙樁。”
這兩個人此刻所使用的俱是舊國教的秘傳勁法。
纏龍勁擅長鎖纏敵手,一旦被其勁索拿住,哪怕是現在的他一樣掙脫不掉。
而拜仙樁則是一門兼顧修行與攻守的勁法,前後隻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動作。
當雙拳十指緊扣的時候,身體會處於一種極強的守禦之勢中,絕大多數勁力轟上去,都是不起作用的。
而一旦擋住外來的攻勢,立刻可雙拳一起向外抵出擊敵,據傳有無堅不摧之勢。
而這兩種勁法因為是從舊國教出來的,所以當運用步驟得當時,本身就會契合教中儀式,能激發出看似不可思議之力量。故一見這兩種勁法,他也是神情凝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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