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扈見他沒什麼交代了,就立刻轉身下去了。
褚先生這時對著身邊那四個曾被鬱列擊敗的人說:“你們幾個跟著老扈一起去,聽他的指揮。”
“是,先生。”那四個人對他一欠身,就跟著老扈走了上去。
老扈下了樓後,這裡還停留著一隊雇傭兵,一個壯漢帶著那些人等在那裡,見他出來,走上來說:“扈叔。”
老扈看他一眼,說:“走吧,我們去解決陳必同。”他當先往前走,後麵兩隊人迅速跟上。
裂隙之前,陳必同站在那裡看著上麵閃爍的光芒,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他此刻的穿著是駐守時軍大衣,帶著大簷帽,臉上帶著半臉麵具,腰背筆挺,裂隙裡出來的氣流非常強勁,但隻是帶動了他的衣角,並不能將他推動分毫。
鬱列看了他背影幾眼,這時候忽是有所察覺,那裂隙上麵閃爍了一下,好像有什麼動靜,他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稍等片刻之後,裂隙上麵出現了不少黑點,隨後便見一群個頭奇大的凶惡飛鳥衝了出來。
剛才實際上已經有不少小型生物跑出來的,攻擊性十分的強,但都被他們給處理了,但這一批不一樣,似乎是在逃竄,沒有理會任何人,直接就往空中飛走了。
鬱列馬上意識到,後麵可能有東西。
他目光凝注在裂隙上麵,等了一會兒後,便看到一個黑影慢慢在裂隙背後浮現出來,然後一個戴著籠頭的馬頭自裡探出來,堅實的馬蹄踏在了外麵的磚石地麵上,發出一聲篤實的響聲。
隨著馬匹往前行走,一個高大的身穿全身甲的騎兵自裡慢慢現出全貌來。
鬱列一驚,這是……舊帝室的騎軍?
難道說,陳必同做了這麼事,是為了讓舊帝室的人到來麼?陳必同與舊帝室有勾結?
他此刻還不知道濟洋區外此時出現的那一幕,不然他此刻會更為震驚和警惕。
不過即便知道,他此刻也什麼都做不了。
方知新這時說:“鬱少校,你怎麼想?”
鬱列定了定神,故作冷然的說:“我隻是對陳老師本人認可,他做什麼事,那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方知新說:“鬱少校,那麼你準備好了。”
那個騎兵因為臉上罩著麵甲,看不清具體的樣子,隻能從盔甲縫隙中隱約見到一雙銳利的眼睛。
出來之後,他勒韁駐馬,先是看了一眼前麵那些玉樁,然而目光慢慢遊移,到了陳必同的身上,凝視了一會兒後,對著他點了下頭,隨後手伸了出來。
方知新從隨身帶著的包裡拿出了一塊金屬牌子,隻看外觀還旁邊的雲雷紋,就有很濃鬱的古典風格。
他走到前方,將這個東西遞給了對方。
那個騎兵顯得非常倨傲,即便方知新遞東西給他,也沒有馬上下來,他接過來看了下後,拍了下身下的龍鼻馬,這匹馬立刻發出了一聲數公裡外都聽能見的嘶鳴聲。
而在這個時候,裂隙之中又有動靜,又一個騎卒從裂隙之中浮現之後,隨後一個接著一個自裡麵出來,一直到了十二人的數目才停下,正好是一個標準的舊帝室攻擊騎隊。
方知新見到這些騎兵出來後,就對著麵前那名騎卒隊長禮貌一點頭,似乎轉身就要離開了,不過他轉身那一刻,從腰間順勢抽出了一件武器,隨後一道銳光那個騎卒隊長身上一閃而過。
那個騎士此刻還保持著手拿金屬牌的動作,頓時片刻之後,然而一個馬頭和那個騎士自胸以上的上半身就從上麵滑了下來。
方知新同時喝聲說:“動手!”
鬱列不明所以,不知道為什麼上一刻看似和睦,下一刻就立刻動手,但現在沒空去想原因,在其喝聲發出的那一刻,腳下一蹬,就對著其中一名騎兵衝去。
那些騎卒並沒有因為隊長的突然死亡而慌亂,而是前隊迅速前驅,擺出進攻勢,同時為身後往裂隙方向撤走的隊友做掩護。
人影一閃,方知新卻是先一步來到了裂隙之前,他將手中的武器完全展開,可以看到那一柄幾乎長達兩米,如鞭一樣柔韌的長劍,隻是一揮之間,就帶起了數道圓弧形的血線。
那些試圖衝撞他或是他身上穿過的騎兵,往衝到他麵前後,都是一個個頭顱軀體斷落成了數段,最後在裂隙之前摔成了一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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