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衛部指揮所內,一名負責監察的人員說:“梁專員,有情況。”
梁專員看過去,“什麼事?”
那名人員緊張的說:“我們發現了外洋風林館宮英長秀,這一行人共有五名第三限度格鬥者,他們擋住了陳隊長的小隊。”
梁專員一凜。
風林館宮英長秀?
他神色一下凝肅起來。
這回有些棘手了。
這是外洋上聲名最盛的年輕一輩第三限度格鬥者,陳傳小隊遇到他,在人數還不占優勢的情況下能夠自保就不錯了,更彆說再趕去那個裂隙那裡。
他果斷下令:“抽調最近三支應急小組,讓他們以儘快速度趕去那個裂隙所在,哪怕解決不了常匡海,也要儘快將分裂體回收回來!”
“是!”
大宅前方的闊地上,天空中是破碎的裂口,周圍漂染著如晚霞一般的紅雲,殘破之中帶著一絲壯美奇麗。
陳傳四個人與宮英長秀五人對麵而立。
宮英長秀看了眼上方的景色,感歎說:“我想若在此與陳先生一戰,讓人書寫下來,必然是一個足以能讓人銘記的篇章呢。”
他目光一瞥,見袁秋原的腳步正往外挪動,卻是忽的一舉起未曾出鞘的刀,對著那個方向一刀斬落。
刀未觸地,卻聽嗡然一聲,一股刀勁力隨之傳遞出來,那裡地麵瞬時粉碎,並向著前方一路延伸,隔著二十米的距離一直傳遞到了袁秋原的身前,將其腳下路線截住。
他收刀而起,看向陳傳:“陳先生,戰鬥是需要有人見證的,你說呢?”
陳傳見他身後幾個人此刻呈現出一個包圍圈,顯然不想讓他們小隊的輕易離開。
他活動了一下手腕,“那麼開始吧,我趕時間。”
那些個風林館的格鬥者這時看向袁秋原三人,看來不打算作壁上觀,而是同樣準備出手。
以五對四,他們是占據優勢的。
陳傳看了一眼。
宮英長秀微笑著說:“陳先生,雖然我們占了一點小小的人數優勢,如果你不能排除這方麵的乾擾,那麼在下隻會小看你。”
“可如果再加上在下呢!”
兩隊人都往旁邊看過去,就見一個持刀身影從遠處朝這邊走過來,頭上梳著發髻,同樣穿著一身外洋格鬥服。
浪濤館,三城荒。
風林館中一個轉身過來,麵朝向他,大聲喝問:“三城荒,惠十郎師弟就是敗在你的手中麼?”
三城荒啊了一聲,嚴肅說:“是在下。”
那個格鬥者沉聲說:“那麼,稍後就請讓我安重堪來代宮英師兄來領教你的高招。”
三城荒肅容說:“我接受閣下的邀戰!”說著,他邁步站到了陳傳這一邊來,麵朝向風林館的眾人。
宮英長秀這時露出了一絲饒有興趣的微笑,這場戰鬥越來越有意思了。正是這樣的變化,才讓戰鬥充滿了未知和不確定啊。
風林館的格鬥者此時反倒不動了,因為雙方人數相當,打起來就很不確定了,還不如先等宮英長秀與陳傳分出勝負。
陳傳這時抬手示意了下,三名隊員往外麵退開,把場地讓了出來,袁秋原低聲說:“你們說誰贏?”
蘇渭看了看前麵,說:“隊長。”
袁秋原說:“嘿,沒錯,一定是隊長。”這時一揮手,驅趕掉了幾個飛蟲,“嗎的,這些蟲子真討厭。”
蘇渭看了看,說:“這東西能在皮膚下產卵,小心彆被咬到。”
陳傳望向宮英長秀,能感覺出來對方的場域飄忽不定,難以捉摸,這人明明站在那裡,卻又似乎不在一個地方。
這個時候,就在兩人身邊不遠處傳來轟的一聲響,並有明亮光芒照了過來,卻是那裡生出了一條不穩定的裂隙。
不止是這裡,此刻放眼望出去,整條街道上和空地都是一道道裂隙,時生時滅,而伴隨這些裂隙的出現,導致周圍出現了一股股強勁的氣流,天空中是越來越多狂亂飛舞的蟲子,而位於中間的兩人頭發和衣物都是被吹拂了起來。
陳傳此時將刀舉起,左手拿住刀鞘往一旁一撥,側麵站著的袁秋原啪的一聲將刀鞘接住,而後他把刀一轉,將刀身向前指去。
宮英長秀看著那一抹雪亮的刀身,讚歎說:“好刀,不知刀為何名?”
陳傳說:“雪君。”
“雪君刀,”宮英長秀一抬手中的刀,“此刀名為‘流若切’,稍後要請陳先生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