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驅車趕到現場的時候,任恕他們已經到了,此時還碰到了一名政務廳方麵派來了負責這件事的乾事。
這位聽說陳傳是從中心城到來的,還是處理總局的執行員,表現的非常客氣,並表示現場控製的很好,自事件報告之後就被當地的治安隊給封鎖了,到現在還沒有人進去過。
陳傳和他聊過後,讓任恕等人在外麵等候,就一個人進入到了那個探險隊暫住的旅社裡麵。
探險隊十二名分成了五個房間,隊員們住了其中四個,那個出資的富商單獨一間,兩個安保住一間,為了便於保護,兩個房間是緊挨著的。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十二年前同樣是一個富商帶著兩個私人安保還有九個探險隊員到這裡。所以當這三個人一開始出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對。
畢竟他們都帶著護目鏡,而且外國人在很多人眼裡感覺長的都是一模一樣的。
要不是後來出現了詭奇變故,沒人會在意這件事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知道真相後也最多當成一個奇聞趣談。
陳傳先在探險隊所有失蹤成員的房間裡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第二我有虛化的跡象。
接下來他才重點檢查了那回來的變成枯骨的三個人,兩個隊員身上同樣沒什麼發現,但在檢查的時候富商的東西時,他忽感有異,此時第二我出現了微弱的虛化跡象,隻是這種微弱幾乎對人體沒有什麼損害。
他翻了下,發現引發這跡象的源頭是一塊護身符,上麵刻畫的是一個雙手環抱,蹲著身體,頭戴鳥羽的雕像,背後則是一輪太陽。
他不確定這東西來曆,先將此放到一邊,又檢查了一下彆的物件,但有一點他覺得很奇怪,因為整個探險隊幾乎沒有任何文字記錄留下來。
這有點不太正常,像這種探險活動,除了需要記錄洞穴的位置、特征類型、大小形態等等信息外,至少要記錄路徑和環境條件,還有值得注意的地方記下來,最起碼要有一張地圖和相關參考資料。
可現在什麼都沒有,難道是遺落在了洞窟裡了?
他又仔細檢查了下,最後在攜帶的防水袋上發現了異狀,將之翻了過來,發現內部有一重重的漩渦形狀的繪紋,心裡不禁有了一點想法,將東西整理了下,就從裡麵走了出來,對著那位乾事說:
“我需要這幾個人資料,包括十二年前那支探險隊的資料最好也能拿到。”
“沒問題。”
那位乾事很痛快的答應下來,沒多久就將本已是整理好的資料送到了他麵前。
陳傳翻看了一遍,發現這次所要跟隨探險隊的出資人,赫然就是十二年前那位富商的兒子。
這兩個人父子關係,這件事肯定不是什麼巧合,而是有著一種莫名的關聯的。
所以這種異常情況極有可能不是什麼怪談,而反倒有可能是某種密教儀式了。
他不能完全的下論斷,但好在還有專業人士,所以當即用旅店的電話打給了雷局長,並說明了這裡的情況。
雷局長聽完他的分析,說:“你的猜想很有道理,我馬上就帶人過來。”
等了一個多小時,密教審查局的人就到了,全麵接手了這裡麵的事。
雷局長看了陳傳遞上的護身符,還有那個防水袋幾眼,說:“陳學員你說的不錯,這些人的確是密教的教徒。
他們信奉的弗洛貝裡教,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拜陽教,雖然這是在國外被允許的正統信仰,可是在國內卻是被嚴格禁止的。”
“拜陽教?”陳傳思索了下,“這個洞穴叫落陽洞,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雷局長沉聲說:“這些人很可能是想借助這個地方舉行日源儀式。”
他解釋了下,“所謂日源儀式,是拜陽教的教徒相信太陽十二年輪回一次,而在輪回之時,可以在陽光難以企及的陰暗地方裡麵竊取到生命和真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