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男子溫和的笑著,“全議長對我們這麼有信心麼?”
全議長說:“貴派是知道,我一直對於貴派保持著接納的態度,向來支持貴派在中心城的發展,我想我們的友好態度貴派能感受到。
而那一位陳主管,他可是純淨派的人,之前純淨派甚至為其出動過兩個格鬥家,純淨派這是打算重新返回濟北道,而如果政務廳方麵得勢,這將沒有任何阻礙,而純淨派的理念,我想貴派是清楚的。”
在二十年前他就是議員了,他很清楚純淨派當年在濟北道的勢力不小,隻是一場變故之後才徹底退出,而當初這件事的事情背後隱隱有融合派和精修派的影子。
此後濟北道中心城就一直是融合派和精修派的重要駐地,這些人一定是不希望純淨派回來的。
現在純淨派出現了一個格鬥家,兩派如果不做回應,那麼隻會讓純淨派持續坐大,所以他並不像那些議員一樣著急,他知道最先坐不住的是這兩派。
那個男子微笑著說:“全議長,我們一直合作的不錯,我們也覺得維持現有的格局很好,但是派係戰鬥是我們要竭力避免的,大環境也並不允許,相信您能明白。”
全議長說:“我理解。”他抬頭說了句,“平衡,平衡才是最重要的。”
那個男子說:“您理解就好。”他稍作一頓,又說:“我剛才已經將消息發出去了,沒意外的話,我們會派出一位格鬥家來此,不過我更希望在這位到來前,能以濟北道的名義發出邀請。”
全議長點頭說:“這是應該的。”
不過容我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說上一句話,“如果我是你們,就要先想辦法平息這一位的怒火,在任何時候,得罪一位格鬥家都是不明智的,無論我派的格鬥家是否到來,一些必要的代價都是必須付出的。”
他加重語氣說:“我說的,是實質上的代價。因為根據我所了解的,格鬥家們並不希望看到某一位格鬥家遭受不公正的對待,哪怕他們是敵對方。”
全議長心頭一凜,他考慮了下,慎重說:“這件事我會安排好的。”
處理局廣場之上,遠處的飛艇全部停了下來,看到了這麼驚人的景象,沒有人再敢隨意的開槍了。
怪獸飛艇的碎片和殘餘物仍在劈裡啪啦的往下落,隻是一會兒就在廣場周圍的地麵上鋪一層黑灰。
陳傳站在廣場中間,他身周圍數十米之內沒有任何墜落下來的燼灰存在,使得那空缺出來的一塊非常之明顯,這一幕此刻被千千萬萬的人所看到。
而在遠處,徐闡等人仰頭看著紛飛的火焰與落灰,心中震撼的同時還有一股格外的暢快。
呂隊長愣了好一會兒,猛地一把抓住徐闡的肩膀,激動的說:“徐隊,老徐,陳主管他這是,他這是……格鬥家,是不是,啊?你早知道了,對不對,對不對?”他一時有點語無倫次。
徐闡理解他的激動,他說:“還記得路上我們和誰一起回來的麼?那個時候我就有所猜測了。
“對對對……”呂隊長使勁點頭。
海隊長、胡隊長此刻相互看了看,都從對方眼裡看出震驚和掩飾不住的欣喜。
他們並不是處理局的人,回到中心城後,接下來還要去防衛部和政務廳述職,但因為曾經共同戰鬥情誼,所以這一次仍然跟著過來了,但事先沒想到的是,竟然得以親眼見證了這個場麵。
格鬥家啊……
身為站在第三限度格鬥者,沒有多少人比他們更理解這幾個字的意義了。
陳傳沒有再去理會那幾架停留在那裡的飛艇,轉身往處理局走去,而其他隊員們則迅速往他這裡靠攏過來。
這時廣場對麵一個防護裝甲車內,那裡的場域生物正負責傳播這裡情況,裡麵一位跟來的主持人此時咬了咬牙,在同僚的驚呼聲中推開車門,甩掉高跟鞋,光著雙腳大著膽子跑過了馬路,她對著陳傳背影大聲說:“陳先生!”
陳傳回頭看了一眼。
那個主持人立刻加快語速說:“陳先生,您是處理局的主管吧?您身為處理局的主管,這樣無所顧忌的殺戮這些戰鬥執法人員,我想說即便您有這種力量,可你也沒有肆意剝奪這些人生命的權力吧?”
陳傳說:“事實上,我有。”他用手甩了一下,一張玉石卡片飛了起來,卡的一聲插在了對麵那個主持人身外不遠處,那是一張……無限防衛證!
他平靜的說:“對於無理攻擊者發動無限度的防衛反擊,這是國家賦予我的權力。”說完之後,他直接轉身就走,而身後包括徐闡在內的諸位隊長以及數十隊員們踩著整齊劃一的步伐跟了上去。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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