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棟神情嚴肅了一點,他知道如果隻是一般成員,那陳傳根本沒必要這樣說,所以這一定是準備拿那個人當核心成員引薦了。
他想了想,問:“陳主管,這個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麼?”
陳傳說:“我認為他有成為格鬥家的潛質。”
“哦?”
常棟眼前先是一亮,可隨後又是皺眉。
“陳主管,如果略過考察期,就需要引導人做擔保了,如果這位加入的成員以後出現問題,那要承擔極大的責任,當初趙真業那檔子事,可是有不少人被牽扯,連帶著派內的一些規矩都改了。
要說成為格鬥家的潛力,當初的趙真業同樣是具備,派內也正是因為這個看重其人,可這位後來反而給純淨派帶來了極惡劣的破壞和影響。
陳傳說:“我知道,我會慎重考慮的。”
他有想法將徐闡接納入純淨派之中,這一次交融地的行動,無論是人品還是能力,在他見過的人中,徐闡都是一等一的。
這位實力足夠,隻是不願晉升,不願意簽訂協議,所以拿不到純質。
可是這一回處理局的變動過後,他不願意也不可能了,因為無論威望資曆還是到實力,就沒有幾個他比更合適了,那與其等到這位被迫和政府方麵簽訂協議,那還不如引薦其到純淨派中來。
而以徐闡的實力,一旦得到了純質,那是極有可能成為格鬥家的。
但這些還隻是他的想法,徐闡本人的意願如何目前還不知道,所以他決定回頭找其人再談上一談。
和常棟再談論了幾句,他結束了通話。
坐了一會兒後,他關掉了辦公室內的場域屏幕,拿著雪君刀站了起來,並朝外走去。
晚上的時間他並不準備浪費,而是要抓緊時間吸攝更多的能量,但靠精神的自我引導,固然可以補充,可是不多,但若是如之前一樣,斬開一道去往對麵的裂隙,那應該能滿足他目前需求了。
雖然他現在憑借自身的場域就足以隔絕內外,可出於穩妥的考慮,他依舊決定乘坐那架小型飛艇前往海上的高空修行。
他從處理局裡走了出來,夜空下的廣場上有一陣風吹來,頸脖上的紅色圍巾頓時為之飄揚了起來。
紅拂自依附在他身上之後一直是飄忽不定,似有若無的,好像隻是一個虛幻的東西。
可隨著他成為了格鬥家,明顯變得凝實了起來。
這應該是紅拂以他的身軀為寄附,以前他層次不足以給紅拂足夠的寄托,隻能勉強維持自身的存在,而現在隨著他進入了第四限度,再加前所未有充沛力量,讓紅拂的力量有了根本的改觀。
而紅拂也並不需要他去刻意提供什麼,隻是那些時時刻刻散發出來的場域和精神便已足夠維係了。
他在這裡找到了自己的加德車,隨後便驅車前往港口,而在一小時之後,他便乘坐飛艇前往海上。
他單純隻是為了修行,可此刻他正受到各方的關注,因為這一個舉動,本來已稍趨緩和的局麵,卻又一下緊張了起來,因為利納克斯聯邦的那一位格鬥家此刻正在海上,而他的這個舉動,令人不禁猜測,是否就是去找尋這一位的?
濟北道中心城外西側國家大道之上,一輛加長武裝車正往中心城的方向過來。
車中段和後方分彆坐著三個人,此刻中間位置所在,有一個人開口說:“格鬥家受限製是大聯盟時期就定下的規定,誰都無法違反,力量必須受到所束縛,這是全世界的共識,如果有人肆意破壞,那麼就會引發很多的格鬥家進行效仿,龍先生,您說呢?”
龍先生是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男子,哪怕坐在車裡他都戴著一副墨鏡,保持冷漠的神色,不過這個時候,他忽然哈哈大笑一聲,前方的司機忽然嚇了一跳,不明所以看了下上麵的反光鏡。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皺眉斥責了一聲:“你專心開你的車,我們說什麼都和你沒有關係,這麼不懂事麼?”
司機趕忙說是,認真開車。
龍先生笑完之後,語聲又陡然變得很是冷峻:“你說得有一定道理,但前提是沒有人去主動挑釁格鬥家,如果有人挑釁在先,就算格鬥家動手,我也不認為有什麼錯,除非這個格鬥家肆無忌憚的破壞所有的一切。”
“龍先生,可是我們事先並不知道他是格鬥家。”
龍先生又哈哈大笑一聲,因為笑聲非常有魔性,司機手又微微抖了下,在笑完之後,龍先生冷然說:“你們以往做事和人講過道理麼?既然是這樣,你們又怎麼會覺得彆人非要和你們講道理呢?”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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