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看向那扇看起來還有些陳舊的廠門,往裡走了進來,到了裡麵,就見原本空曠的廠房已經被改造了,門前有防彈隔斷,兩邊都用鋼結構的支撐架搭建起了金屬樓梯和過道,他看了下,往右手樓梯上走過去。
到了上麵,見專先生就坐在一處金屬平台上,正戴著那破損了不少黑色麵具,他的麵前是幾個沙發圍繞著一個茶幾。
他走了過去,專先生這時站了起來,和他握了下手,說:“在得知陳部長你成為格鬥家的消息後,我和專先生都很高興,陳部長,恭喜。”
陳傳說:“謝謝,沒有派內和你們二位的支持,我的進度不可能這麼快。”
專先生笑著說:“都是派內的同袍,支持是應該的,能走出來的是陳部長自己,我們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陳部長,請坐。”
陳傳點了下頭,等他坐下後,這才在對麵沙發上坐下,問:“專先生回來之後,趙真業那裡怎麼樣?”
專先生說:“趙真業之前受傷了,並且現在應該在練一個秘傳,沒練成之前他應該不會出來,嗯,是擔心他進攻大順的駐地麼?那倒不至於,目前他還沒有為舊帝室賣命的跡象,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其實就算他真的想進攻,那也不容易,但凡軍隊控製的地方,除了修築堅固堡壘之外,都會布置大量密教儀式。
而在交融地,因為環境和製作環境的原因,再加上儀式所用的材料,如果再加上某些遺落物,那麼這些儀式發揮的作用很大。
格鬥家在這些儀式的堅持配合之下,一段時間內能減少消耗,可以毫無顧忌的出手,如果實在不敵,利用主場的有利條件撤退也不難。
至於那些軍隊,平時躲在堅固堡壘裡,一個個去拆那可太難了,耗儘力氣也未必能拆光,幾乎沒有格鬥家會平白消耗自己能量去針對他們的。就算讓軍隊配合行動攻城拔堅,敵對格鬥家也能設法繞後突襲,或攻擊其他薄弱地,所以兩邊交戰,不事先解決高端武力是不成的。
這次的進攻計劃,據說防衛部的內線用了很久才弄清楚舊帝室在交融地的儀式,用遺落物設法調走魏國禪,然後又派了一位懂得密儀的格鬥家進去,將儀式部分破壞,這樣才最終了攻破營地……”
陳傳心想,這位懂得密儀的格鬥家應該就是薛先生了。
專先生繼續說:“可即便布置下了計劃,舊帝室其實也沒犯錯,也足夠小心,甚至還拉上了趙真業彌補漏洞,要不是政府方麵也有預料,讓我們過來防備其人,這次他們就算奪取遺落物不成功,也不會有太大損失。”
陳傳說:“說到底,還是他們可用以調配的高端武力有限。”
“說的沒錯!”
專先生深為讚同,“這次他們之所以輸,關鍵就在於高端武力上的人數不及我們,兩個人要是一直躲在營地裡不出來,那還真不好辦,打不過可以走,等我們撤了還能再回來,而他們一分開就大大暴露了缺陷,立刻就被我們抓住並擊破了。”
他好像說起這個話題就變得興致勃勃,可這時他一隻手抬起來麵無表情的敲了敲臉上的麵具,於是他咳咳兩聲說:“話題扯遠了,說下陳部長你的事。”
他正色看向陳傳,“之前你向總部申請修行上的指導,我們出來之後,總部也通知我們了,所以今天也正好回應下陳部長的申請,不知道陳部長你自己接下來要走的修行道路有多少了解,有什麼想法了沒有?”
陳傳說:“我之前已經看到了一些內容介紹,如今已經決定選擇人相之道。”
專先生笑著說:“人相之道易學難精,但派內應該很高興你做此選擇,國內的幾大流派,都有自己深入研究並擅長的地方。
精修派在異之相上走的很遠,因為他們的成員大部分都是高層精英人士,很多都是舊朝的高官顯宦、那些舊時代遺留下來的資料和檔案很多都被他們流派成員所收藏,所以在此道上幾乎沒有其他流派可比。
融合派麼,他們對於神之相研究最為深入,在這其中有不少人是舊國教的傳繼者,並且疑似與某些存在有著長久的溝通。
而我們純淨派,基於自身的理念,還有過去的傳統,對於人之相一道的掌握則非其他派彆可比,可以給你提供不少有用的幫助。”他頓了下,強調說:“縱然修行之中有什麼偏差,也可以想辦法幫你補救回來。”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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