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員一聽,忙說:“飛艇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陳傳伸手出去,拿過放在一側的飲料,一口飲儘,放了下來,隨後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他看著遠處湧動的壯闊海麵,說:“既然這次已經出來了,那就順便走一趟吧。”
事情已經在這裡,這次如果不處理,他估計今後這件事仍有可能落到自己頭上,而他本身也並不排斥與不同的格鬥家進行切磋。
聯絡員大喜,他欠身說:“感謝陳先生,此行您所需要的一切,遠洋開拓集團都會負責提供。”又鄭重說,“集團會記得您的幫助的。”
陳傳看了下第二我,與風鶴守一戰,第二我得了很長足的進展,這比自我鍛煉強多了,
並且這幾天他感覺到,似是在這場戰鬥過後,身體的蛻變也略微加快了一點。
一般人在蛻變中根本不敢放手戰鬥,這是生怕消耗能量導致這個過程無法順利完成,但現在他有足夠的後勤補充,這就不用擔心了。
此前與魏國禪、龍項兩人交手時所沒見過的情況,那可能是因為這兩人實力不及風鶴守,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多壓力的緣故。
有這些好處,他很期待與強手的交戰。
他從這裡離開,回去準備了一下,和孟姝那邊打了一聲招呼,隻是半個小時候後,就登上了前往安曜館的飛艇。
安曜館位於空山島上,島上有一座活火山,周圍星羅棋布著如小山一般的白岩,能照得往來之人睜不開眼,稱得上是一處海上奇觀。舊時代去那裡需要專門館中人進行接引,而現在則可以從空中過去。
從安英群島前往那處,乘坐飛艇也就兩天多的時間,陳傳這段時間沒做彆的事,除了養刀,就是充分進食,以為這次戰鬥做好準備。
與風鶴守一戰看去雙方都拿出了不少力氣,但其實就是一場切磋,本質上是雙方談好了條件,決定的是誰主誰次的問題,所以雙方誰都沒有殺意,差不多就停手了。
可安曜館這次行動說好了清除,那就是生死之戰了,這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了,需要鄭重對待。
兩天之後,隨著東邊升起的第一縷陽光浮出海麵,飛艇逐漸接近了空山島。
陳傳此刻就站在飛艇露台上,遠望過去,可以看到那一塊塊巨大的白岩矗立在海中,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這些個白岩形狀高度相近,而且位置上有一定的講究,應該不是本來就長在那裡的,而是有人用了手段搬過來排布在這裡的。
並且……
他往前走了幾步,發現如果將這些岩石彼此串聯的起來話,似乎隱隱有密儀的樣子。
宏法大師本就是禪教中人,會密儀倒一點也不奇怪,八百年前,正好是玄教再度複興的時候,兩教爭鬥之下,導致禪教中人有不少浮海東渡,不止是傳道,同樣是為避教災,恐怕也是因為如此,才有了這種布置。
這時那名聯絡員走了過來,他看了看遠處,說:“陳先生,空山島地形特殊,船隻到了這裡就沒法過去了。而在海上,軍艦的視線和火炮路徑也都那些巨岩所阻隔,很難用艦炮直接轟擊到島嶼上。”
陳傳點頭,這些巨岩像小山一般,破壞起來不知道要費多少工夫,這樣的話,也難怪安曜館之前這麼有底氣了,占著這一處地方,根本不怕常規力量能打進來。
這時飛艇開始緩緩下降,就在他們下方,停留著兩艘常衛級軍艦和一艘可以提供兩艘飛艇泊錨的大型載泊艦,那位先一步到來的格鬥家此刻應該就在那裡。
這時那聯絡員耳畔的界憑傳來了什麼,他告歉一聲離開,過了一會兒,又匆匆走了過來,說:“陳先生,我們得知消息,本來應該等在那裡的胡先生已經先一步上島了。”
陳傳有些詫異,胡先生就是那位格鬥家了,這位信心這麼充足的麼?不等他來彙合一個人就上島了?
聯絡員有些無奈,說:“這位就是這樣的,性格非常容易衝動。”
陳傳心下了然,那應該是某種破限時擁抱的誓限了,這種特質雖然相對容易出問題,可極端選擇通常能夠換來更為常強大的力量。
不過他並不看好這種選擇,這裡麵可是安曜館的主場,而且既然島外有密儀,說不定島內也有。
他看向前方說:“既然這樣,不必停了,飛艇到前麵,我從那裡直接下去。”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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