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笑著說“老師應該申請增加工資了。”
“這話我愛聽,不過可惜啊,當校長有年齡限製,等你當到校長,我恐怕是要退休咯。”宿管老師故作歎氣。
陳傳微笑說“沒關係,到時候可以給老師漲退休金麼。”
“哎,那我可記著了。”
陳傳和宿管老師聊過後,離開登記處,拎著行李箱進入電梯,等上了七樓,才一出電梯門,就在公共訓練場地上看到了莊執等人,見他們望過來,他點了下頭,就往走廊那邊過去。
莊執他們的心情很複雜,同時他們也有一點茫然。
互助會好像一夜之間就不存在了,他們這些人也擺脫了束縛,之前互助會給出來的利益他們算是吃下去了,但之前協議卻不用執行了。
這看來好像是他們占便宜了,似乎應該感謝陳傳,可是互助會因為現在聲名狼藉,凡是曾經加入過互助會的,都會接受校方管理層的問詢,雖然不會對他們做什麼,可在學校裡名聲十分不好聽,而且這段經曆拿出來說,也總歸會是個汙點。
他們現在也是在想辦法洗掉這些,有人就提議加入奮心社。
奮心社之前
奈何奮心社加入也不是什麼人都收的,對於他們這些曾經主動加入互助會的人沒有什麼好臉色。所以他們最近也在商量著自己建立一個社團好互相抱團,當初雙方的角色,此刻似乎互相反轉了過來。
陳傳進入自己的房間後,他在牆邊放下行李箱,看了看周圍沒什麼變化的布置,記得就在去年,他也是這樣走進來的,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來到了落地窗前,眺望著下方的春秋湖。
明天,就將是全新的一天了。
他站了一會兒,回去把攜帶的東西從行李箱中取出來,做了番簡單的收拾後,就去進行日常的格鬥修行了。
九月一日,武毅大學堂開學,在一年級新生開學典禮結束後,成子通就找了過來,將一摞資料擺在了案頭上。
“小傳,你看看。”
陳傳拿了起來,他翻了下,這裡麵羅列了他入讀武毅學院以來大致經曆,包括他所做的一些委托任務,三個部門的評價,以及拿到的持械證和無限防衛證的證明,內容很多,寫的滿滿當當。
他自己也不察覺,隻是一年時間就做了這麼多事了。
成子通說“這份履曆看著很舒服,就是你還少了一個帶甲證,不然那就更舒服了。”
陳傳抬頭說“老師,未必拿不到。”
成子通看了看他,笑著說“看來你這兩天又做什麼事了,嗯,老師等著你的好消息,到時候一起添加到這份履曆中,但後麵那份申請單你可以先填了,我這就遞上去,讓校長他們先簽字,隨後再交材料。”
陳傳點點頭,國家征召這事涉及保密原則,不能在執行任務期間對外透露,特彆現在理論上還沒有到征召結束的時候,所以不能和成子通說,當然過後就沒問題了,並且還可以光明正大的添加入履曆中。
申請單是可以先填的,先讓校高層通過,等遞上總院之前,將更新好的履曆一起遞上去就行了。
他認真將單子填完,核對過後,簽上了名,蓋上了自己的私章,然後交給了成子通,成子通看過一遍,見沒什麼問題,咳了一聲,拿起筆,鄭重在後麵指導老師一欄裡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隨後他又拿起看了看,感歎說“沒想到去往中心城的學生裡,指導老師那欄也能填上我成子通的名字了。”
他笑了笑,對陳傳說“老師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指導水平就那樣,這回能露臉可都是靠了小傳你。”
陳傳認真說“沒有老師,也沒有學生的今天。”
這是他心裡的真心話,成子通十分敢於放手,對他的想法也十分支持,要是換了一個老師,但凡加些限製,比如在勁法選擇上不同意他的意見,那往後走向可就說不定了。
成子通看了看他,點頭說“老師當初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做你的指導老師了。”說到這裡,又有些遺憾“隻是可惜啊,這上麵不能寫老何的名字。”
陳傳想了想,說
“學生覺得,何老師恐怕也不需要這個。”
“是啊,老何是個不受羈絆的人,他也不在乎這個,可要是當初沈正沒出事,這份單子應該也有他的名字的。”
陳傳聽他說起沈正,說“老師,那天在舊廠區,我從衛鈞的嘴裡知道了一件事,沈正沈學長被迫害那天,他有一個失散的妹妹被互助會找到,後來好像被互助會的人帶去了中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