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裡還有一個藻油發電機,確保能晚上供電,他檢查了下,發現還能用,於是索性啟動後燒了一壺水,泡了杯茶,搬了一張椅子出來,坐在了外廊上,看著外麵樹林和小溪。
秋日的景色中總是夾點點金紅,溫暖的陽光落下,樹枝的影子照落在屋簷上,在那裡輕輕晃動著,偶爾旋飄下幾片落葉。
前身小時的記憶對這裡無比熟悉,童年時代他經常和孟姝到前麵那條溪水前玩,後來到了學校裡,他們也是同班同學,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孟姝才對前身另眼相看,畢竟童年最美好時光是一起渡過的。
說來這回去中心城,說不定也有可能也會碰上這位。
待把一壺茶喝完後,他站起身來,回屋將東西收拾了下,然後鎖上門,從木階台上下來,重新騎上了車,回頭看了一眼,環顧了眼下周圍的景物,這才蹬動踏板,離開了此處。
回程之上沒什麼波折,一小時後他回到了校園裡,回到了宿舍後,他將這些記憶中的舊事拋在了腦後,不管這些東西是什麼,如今他麵前所需要麵對的,是那更廣大遙闊的未來。
接下來的時日中,他開始用從行動組得來的藥材輔助自身格鬥修煉。
這些藥物比之前接觸的好上太多,用量極少的一部分,就能起到效用了,且從第二我的虛化程度上麵,侵害居然沒有提高太多,這就很不容易了,不愧是老馮口中政府內部專有的。
他算了算份量,如果沒有額外的增加,足夠自己用上一百來天了,那樣說不定能一直支撐到自己去往中心城。
而每次白天訓練結束後,他傍晚在進行例行的基礎呼吸法鍛煉時抽隙看資料,最近看的主要是關於密教儀式這本。
那些明明非常枯燥的地方他卻看得津津有味,繁複到讓人望而卻步的圖案他能一筆筆的看下來,似乎能從中找到某種樂趣。
他尤為注意的是那些拘束怪談的密教儀式,要是他做怪談委托,極有可能會遇到這些,並且他還想著,有時候解決怪談,或許可以試著密教的手法輔助解決。
在每一天都這麼充實的過去後,到了十月中旬,雷局長那裡給他打來了一個電話。
“陳同學,我們已經確定了那個人的身份。”
陳傳心下一動,立刻知道這說的是那個利用密教儀式吸收生命元氣的人,而話筒裡雷局長的聲音繼續說著
“這個人名叫韓敞,血痕幫的元老,血痕幫的幫眾喜歡呼他為‘韓叔’,通過這幾天的追查,我們也找到了那個人下落,血痕幫勢頭不對後,他就帶著一部分人躲到了城外的村鎮裡,現在還盤踞在那裡。
他身邊應該還跟著生命教派的人,密教審查局現在需要人去解決這個和處置那些邪教分子,陳同學,你有出城解決邪教及武裝團體經曆,
所以我以密教審查局的名義詢問你,是否願意接受審查局的委托,清理這些邪教分子及與邪教相關的人員?”
陳傳當即回應“沒有問題,雷局長,學生願意接下這個委托。”
他現在是二年級學員了,已經可以以個人名義接受委托了,至於程序上也可以拜托高明,不過他覺得暫時還沒這個必要。
任恕的公司給了他了不少方便,他也應該回報一些,這種政務機構的委托,還能讓公司的名聲和評價更高些。
所以他隨後拜托雷局長將這個委托放在了公司那裡,他以公司的名義接取。
雷局長對此沒什麼計較,隻要委托是陳傳接取的就可以,以什麼名義不重要,他說“資料我稍後讓人寄出來,你抽時間處理掉就可以了。”
陳傳說了聲好。
到底是官方送的資料,他這裡掛斷電話沒過半個小時,就有專人送到了學校,他簽字過後回了房間打開,仔細翻閱。
這位“韓叔”嗅覺十分靈敏,執行力也強,在血痕幫上層頭目一開始遭受針對時,他就感覺不對,那時就帶了一批人從城裡撤了出來,準備先觀望下風色。
不過後來的局勢自然不用多說,雖然這段日子以來隨著墨蘭公司的倒塌,城裡殘餘的血痕幫也是被徹底肅清,可這夥人因為早早躲到了城外,同時也不是各方勢力主要的關注目標,所以暫時沒人來理會他們。
可現在卻不同了,因為韓叔明確與邪教分子有牽扯,那麼密教局既是已經追查到了這裡,當然不會就此放過。
陳傳看了下這人躲藏的據點,心下微微一動,發現這個地方有些熟悉,這附近相隔不遠的地方就是蔡家寨,那個上次追剿方大為一夥人時到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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