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傳握了下手後,他就加快腳步離開了。
陳傳站了一會兒,就對著醫護室走了過去,才到半路上,發現界憑對外聯絡也完全恢複了,此時有聯絡人呼叫,他看了一眼見是倪茜茜,就接入了進來,隨即後者聲音在耳畔響起“陳小哥,伱在犀角號遊輪上?”
陳傳說“是的,我在,倪乾事是問剛才遊輪上發生的暴力事件麼?我不僅在,我還親身參與了。”
“這麼巧?那倒是省了我們很多工夫。”
倪茜茜說“滄龍公司有自己的安保團隊,想要自己處理,不想讓我們加入進來,但是我們已經通過一定渠道得知這件事和天恕幫的魏武生有關,這個人早在局裡掛上號了,而凡是涉及格鬥者犯罪,處理局都有權利參與調查。
滄龍公司這次沒能將事情處理好,接下來我們是要過問的,既然你參與了這件事,那就好辦了,有時間向局裡呈一份報告。”
陳傳說了聲好。
倪茜茜說“那就不打擾你的假日了。”
陳傳結束了對話,再走了一會兒,進入了醫護室中,等了一會兒,潘曉德、譚直、齊惠心三個人就陸續醒過來了。
潘曉德醒過來後,立刻發問“誰贏了,到底誰贏了?”
譚直揉了揉腦袋,說“好像沒結果吧,我就見有人上去砸打開了水箱,我說,我們怎麼躺這了?”
齊惠心揉了揉額角,她好像記不清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是清醒藥劑的作用還是受毒素影響的原因,他們三個人完全忘了之後的事。其實不止是他們,所有醒過來的人都忘了之前和人打鬥的事情了,記憶印象隻是到魏武生衝出來砸爛了那個水族箱為止。
陳傳說“用孫學長的話解釋,水族箱中水有赤海蠕蟲散發出來的毒素,因為水族箱破裂泄露到了外麵,所以我們所有人都被毒素沾染了。”
“是這樣麼?”潘曉德說“陳學弟,你比我們醒來的都快啊。”
陳傳看了看他,心裡琢磨三個人都暈了自己沒暈好像不太合群?所以隻是嗯了一聲。
譚直這時清醒了點,他看了下界憑,說“我說,這得快要到十點了,今天的重頭戲都沒了,我看我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這會兒還覺得有些暈乎乎的。”
潘曉德有些失望“今天沒看完約鬥真是可惜,明天就要回程了啊,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譚直安慰他說“總有機會的。”
陳傳和他們再等了一會兒,見他們差不多都是恢複了,也就從這裡出來,一起回了客房。他回到房間後洗漱了下,擬了一份報告,發了出去,就回去睡覺了。
孫學長回到了主艙之內,他叫了多目項目的負責人過來,並向他詢問
“今天那名陳學員,他隻是一個第二限度的格鬥者,可他並沒有受到多目的場域影響,嗯,他之前服藥了,為了對抗一位第三限度格鬥者,這類情況正常麼?”
負責人員想了想,說“人群之中總有一些特殊個體,不管是不是第三限度,體質特彆好的人是有可能不受影響的,我沒見過這位陳學員,可從處長您的話裡來推斷,他或許應該就是這樣。
特彆是他服藥之後是為了對抗第三限度的格鬥者,這種求生的意誌力如果表現的很強,那麼是有很大可能保持一定的神智的,此前雖然還沒有這方麵的例子,但理論上確實是可能的。”
孫學長點點頭,他又問“‘多目’情況怎麼樣了?。”
負責人說“‘多目’目前很穩定,隻是兩位格鬥者的戰鬥時間並不長,多目還沒有能夠收集到完整的信息表達和場域記錄。
後來因為魏武生出現,場域之中摻雜入太多其他格鬥者的信息,尤其是底層次格鬥者的信息,這需要我們進行導引梳理,可能要一段時間處理。”
孫學長說“有大影響麼?”
負責人回答“沒有,甚至因為有魏武生的加入,我們或許能多添加一份場域記錄,就是不是那麼完善,如果有機會,希望可以搜集完全。”
孫學長說“多目項目雖然隻是公司的大計劃裡的一個項目,但卻是不可缺少的一張拚圖,剛才發生事並不會影響到我們,我剛才和公司方麵通過話了,你們可以放心的推進,不用擔心有彆的影響。”
負責人從大褂的口袋裡拿出手,動了下戴著的眼鏡,說“那樣就好。”
孫學長拍了拍身前的欄杆,說“各大公司如今無不是在推進著自己的項目,為了下一個時代,我們滄龍公司必須要趕在前麵。
接下來我會向公司打報告,往市場上投放‘多目’的衍生業務,進一步完善我們的數據,諸位先做好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