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禾公主!
“郡主,哪裡的話,你我是多年的閨中好友,我怎麼能看著那那夯貨將你往火坑裡推!”
珍華聽了竟眼眶一濕,拉了閻心蘭的手道,
“心蘭!還好有你,如今這國舅府,竟然沒有一個像你這般對我,爹爹娘親嘴上說的好聽,一有什麼事兒一準向著樓凡凡那臭丫頭!心蘭,你可要常來陪陪我才是啊!”
那閻心蘭忙拍著自己手上那珍華的手道,“傻郡主哦,心蘭這不就在陪你了嗎!”
那珍華聽了又問道,
“你這段時日總不來,我去你府上找你,那下人總推說你不在府中,你最近是在忙什麼呢?”
閻心蘭聽了,神色一慌,道,“你去找過我?”
“嗯!”珍華擦了擦臉上淚水,又道,“我前兒去你府上,那門口小廝,說你一早出門,我問他你去了何處,他也不知,問他你何時回來,他也不知。你那日到底是去了哪兒了?”
“沒、我沒去哪啊,”閻心蘭聽了,忙將手從珍華手中抽出,轉過身道,,“我就是去看看我一個遠房姨母,聽說她得了重病,我那日是去看她的。”
“遠方姨母?我怎麼不知你還有一個遠方姨母在帝都啊?”
“哎呀就是,最近才來帝都投靠我們來的,不說這個了,對了,你近日如何?星邏那邊可有消息?”
“沒有~”
隻見珍華搖了搖頭,走至書案前,拿起那案上放著一張畫像,那畫像上畫著一年輕男子,正是那星邏王宇文胤。
“喲!這是你畫的嗎,可真像呀!”那閻心蘭盯著那畫中人像驚訝,那畫像畫的傳神。
那珍華聽了,又將一旁一遝紙遞了過來,向閻心蘭道,“像嗎?那你看這些呢?”
閻心蘭接過那遝紙,翻看幾張後發現那紙上畫的都是宇文胤的畫像,道,“這幾張線條流暢,筆觸工整嚴謹,顏色也用的漂亮”
那珍華聽了正兀自得意,卻聽閻心蘭又道,“隻是若論人物形象卻均不及之前那張入木三分,不知為何我一件那張畫便好似這星邏王就在眼前一般。”
“哼!”那珍華聽了這話,一噘嘴將閻心蘭手中畫紙抽了回來,悶悶道,“那張是樓凡凡那臭丫頭畫的!”
“是她畫的?!我就知道這丫頭一定是對星邏王圖謀不軌!還敢畫星邏王的畫影圖形!”
卻見那珍華更加悶悶道,
“那日我在水經閣中畫那小像,卻被那臭丫頭看見,她說我畫的太過死板,說她可以幫我畫一張宇文胤的畫像,前提是將那仙鴕送與她玩耍。我一想那仙鴕本就與她不對付,送給她也罷。”
“她要那仙鴕作甚?”
“不知道,隻是總聽見她嚷嚷要吃了那仙鴕什麼的。”
“她要吃那仙鴕?”
“嗯嗯,哎呀,不提那丫頭啦~說說你吧,你有沒有合適的人家啊?”
“我?我能怎麼樣啊,就那樣唄!反正找不到我自己喜歡的,我就一輩子不嫁人!”
珍華聽了這話似很觸動,含情脈脈的看著那畫像中的人,道,
“連你都敢等,我有什麼不敢的。”
那閻心蘭聽了,一臉鄙夷道,“咦!我看你這便是少女懷春!”
“哎呀,你討厭啦~人家拿你當知心人,和你說一些體己話,你還笑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