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王爺盯上了怎麼辦!
風小慈聞言乖乖鬆開了夜暝淵,順勢坐在床上,眼巴巴的望著他。
夜暝淵眉峰一抖,看來是糊弄不過去了。
單膝跪在床踏上,夜暝淵姿態依舊冷峻,以往那雙淡漠的鳳眸,卻被一片柔和所覆蓋。
“要呼呼哪裡?”
“這,這還有這。”風小慈所指的地方都是被鞭子抽打過的。
“伸手。”
風小慈乖巧伸手。
夜暝淵小心地將風小慈的袖子往上挽,露出手臂上那兩道猙獰駭人的血痕。
也不知道為什麼,小丫頭就是不肯用紗布包紮,硬來又怕給她刺激傻了,所以暫時隻能由著她。
傷口雖然已經上了藥止了血,但因為她剛才用力抓過,此時又有點滲血了。
夜暝淵眼底的厲色一閃即逝,斂起情緒後才將風小慈的手拉近嘴邊,輕輕吹著。
“姐姐,吹吹這裡。”
夜暝淵依言換了地方繼續呼呼。
握著風小慈的手腕,夜暝淵心思開始飄忽,他一直都知道小丫頭很瘦,卻也沒想到瘦得這般厲害。
小胳膊沒有一點肉,仿佛隻要他稍微用點力就能捏斷。
不過,比起初次見到時,她確實白皙了許多。
也正因這樣,身上的血痕才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啪嗒——”
忽然,一滴水珠滴在他的手背,夜暝淵抬眸望去,那乖巧安靜的人兒不知何時臉上掛滿了淚痕,那雙渾噩空洞的眸子也恢複了神采,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夜暝淵微怔,這是……好了?
夜暝淵站了起來,不由自主地抬手拭去風小慈臉上的眼淚。
“睡吧,明天好起來算賬。”
“那你不許走。”
看著被風小慈拽住的袖子,夜暝淵確定風小慈這是徹底恢複了。
蹙了蹙眉心,沉聲道“這是本王的房間。”
言下之意,這是他的地盤,他不會走。
風小慈還是不放心,就算是躺下後手裡依舊拽著夜暝淵的袖子不肯放。
夜暝淵眼中劃過一抹無奈和惆悵,小丫頭腦瓜裡似乎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意識。
看來,他找個時間得好好調教一番。
省得以後見人就往人家身上掛,什麼人都敢留房裡。
打定了主意,夜暝淵便開始沉思盤算。
受了傷又折騰了大半天,風小慈倒床上沒多久便睡覺了。
夜暝淵以為終於可以安靜了,結果小丫頭半夜發起了高燒,然後又是折騰了一夜。
直到翌日天蒙蒙亮,夜暝淵才合起眼靠在太師椅上假寐。
風小慈醒來時,眯著眼適應刺眼的陽光,陰沉了兩天的天氣,一夜大雨後終於放晴了。
側頭,便看到坐在床頭太師椅上的夜暝淵。
男子手肘撐在椅子邊上,他睡姿很安分也很安靜。
睡著時的夜暝淵身上那股殺戮之氣和攻擊性減弱了許多,棱角分明的輪廓仿佛是天老爺最偏愛的作品,冷峻深邃的五官精致得過分。
這張臉俊美得驚人,卻沒有絲毫女氣。
常年征戰使得他的膚色呈小麥色,透著一股健康陽剛之氣,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但卻很粗糙。
昨天給她擦眼淚時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