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王爺盯上了怎麼辦!
陳伯沉思了片刻,才溫聲軟語的說道“風姑娘忙,王爺這段時間很清閒呀,您大可以去找她。”
掃了眼慫恿態度明顯的陳伯,夜暝淵默了。
“王爺不要覺得不好意思,當初老王爺追求你母妃時,明明是個隻會打仗的粗漢子,為了能投取所好,研究完了所有關於音律的書。”
“為了能跟你母妃多說上幾句話,老王爺每天都會找儘各種理由去接近她,這才將你母妃拐進王府的。”
夜暝淵“你讓本王像他那般死皮賴臉?”
陳伯失言了片刻,才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老王爺稱這為策略,不叫死皮賴臉。”
“本王是不會乾這種蠢事的!”
……
南府後院。
“姑娘,王爺來了。”
風小慈從一堆草藥和醫書上抬起頭來,看向了門外的紅顏,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聽了。
紅顏看著風小慈,莞爾一笑,“姑娘你沒聽錯,真的是王爺來南府找你了,隻是他是外男不便進入彆府後院,所以在堂外候著呢。”
風小慈噌地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溜煙地往外跑,“快給我梳妝!”
屋內還坐著餘慶餘歡兩人,他們兩人還在洗臉上黑乎乎的“臟東西”,聽到紅顏話都沒什麼意外的表情。
餘歡眼神十分得意地看向餘慶,伸手了手掌,“哥,願賭服輸。”
餘慶心甘情願地上繳了自己的荷包,沒有多言。
“我就說風姑娘心裡是有王爺的你還不信,看,王爺來了她跑得比誰都快。”餘歡捏著餘慶的荷包,眸光流轉。
餘慶“……這幾日難為她了。”
餘歡重重點了點頭,眼底湧現著真誠的感激。
這幾天,風小慈一直在為他們調配新藥,確保他們改頭換麵之後,容貌能達到理想的效果。
從采藥到煉製,她幾乎一直都在忙。
聽她說,想要將改良後的天竺厭發揮出極致的效果,至少要像現在這樣往臉上塗抹六次這樣黑乎乎的東西。
為了防止發生意外,她也都一直守著。
風小慈大可不必這樣,但她還是這麼做了。
那邊的風小慈以最快的速度,換了一襲新的衣裙,梳了個新發髻,然後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了正堂。
遠遠地,她便看到了站在正堂門前的夜暝淵,仿佛是從壁畫走出的人,濃墨重彩的眉眼,一筆一劃都透著精雕細琢後的風華絕色。
他背手而立,身形如玉,貴氣淩冽。
在看到風小慈那一抹紅色身影後,那雙如暗夜漆黑的鳳眸,撥開了擋住璀璨星辰的黑雲,流光緩緩從眼底傾灑開來。
星光灼灼,讓人想要沉溺其中。
風小慈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跑向他,彎彎地眼不掩藏絲毫喜悅。
“王爺是來看我的嗎?”
夜暝淵將她被風吹亂的一縷發絲攏好,幽幽地說道“本王是來問你還想不想要一百兩的。”
風小慈如雷灌頂,對了,今天就是出糧的日子了!
“那王爺是來給我送銀兩的嗎?”
“你擅自離崗,哪還有什麼銀兩。”夜暝淵垂眸,視線落在風小慈眼圈周圍淡淡的青色,心頭泛著銳痛。
心,突然更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