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王爺盯上了怎麼辦!
“你這是汙蔑!”梁灼大喝道。
風小慈挑了下眉,“你梁家記得將那女子的父母殺了,卻忘了還有一家人,你們沒有滅口。”
“什麼人?”梁灼下意識脫口而出,當他將這話說出來後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他居然被風小慈帶跑了!
“大人,不是我乾的,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女子,都是這花曜在含血噴人,他栽贓陷害於我!”梁灼開始有點慌了。
早知道不止夢回樓這一件事,他就應該挺他爹的,今日不來這衙門了!
知府沒有理會梁灼的話,而是看向了風小慈,“你繼續說下去。”
現在知道喊他大人啦?
剛才不是還說他隻是個四品的芝麻小官嗎?
哼!
龍幽浮站在一旁正聽得入迷,兩眼冒星光地盯著風小慈。
不愧是暝哥哥看上的女人,腦袋瓜子就是比其他那些隻知道利益的女人好使。
她是什麼時候想到要去查這個梁灼的?
想想她昨日居然隻想著喝酒解悶,真是丟臉臉啊!
風小慈睨著梁灼,聲音發寒,“如果不是你,那女子第二天就要嫁給他人為妻了,她會和她的丈夫和和美美的過一生,會和這天下其他妻子一樣相夫教子,和夫君恩愛兩不疑,執手偕老。”
梁灼微微瞪大了那雙被肉擠得隻剩下一條細縫的眼睛,不可能,爹明明說過事情都已經解決了的!
風小慈收回視線,看向堂上的知府,“大人,接下來的事情我想還是由當事人來說比較好。”
知府點點頭,“把人帶上來!”
梁灼倏然轉身看向門口,由官兵帶上來的一對母子相互攙扶著走了進來,男子手中還抱著一個靈位。
靈位上寫著妻,林慧秀。
婦人雙鬢發白,長年累月的勞作讓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有大上一些,而攙扶著她的男人,臉上有著長長的一道疤痕。
從左臉一直蔓延到右臉,額頭和鼻梁上還有一些細碎的劃痕。
整張臉觸目驚心,有些駭人。
龍幽浮忍不住倒吸了一聲,然後覺得失禮及時地捂住了嘴巴。
哦,不對。
是麵具上的嘴巴。
卿郯在旁邊見到,眼神蕩了蕩,似有笑意閃過。
男人看見梁灼時,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他,手握緊了靈位。
可他旁邊的婦人可就沒有那麼淡定了,掙開了林春的手衝著梁灼撲去。
原本不利落的腿腳,這會居然凶猛得很!
梁灼一個不防,被婦人直接給撲在了地上,手起手落對著他那張大肥臉一頓撓,嘴裡還叫嚷著
“畜生啊你這個畜生,你還我兒媳,你還我的秀兒啊,你這個殺千刀的,畜生!”
“啊!彆撓了彆撓了,快來人啊,救命!”
場麵一度失控!
“快將人拉開!”知府連忙指揮邊上的人將那婦人拉開。
“猛啊!”龍幽浮小聲感歎道。
風小慈也眨巴了下眼睛,瞄了眼林春緊握著的拳頭,她覺得這若不是公堂,梁灼得被男女混合雙打。
被拉開的婦人跌坐在地掩麵哭泣。
知府一記驚堂木敲下,“行了,你來說說梁灼到底怎麼殘害了你那未過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