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王爺盯上了怎麼辦!
練兵時,夜暝淵走神。
眾將領稟報南境最近守關情況時,夜暝淵走神。
就連喝個茶,走路的時候,夜暝淵都能走神。
茶壺砸了,路走到一半就愣住了,然後嘴角詭異上揚。
無奈之下,下屬隻能找出上一次的銅製茶壺替換上,他們也不敢湊到夜暝淵身邊去八卦,隻好找到長風和長順來問。
兩人沉默了片刻,接著異口同聲的說道“王爺要娶王妃了!”
將士們短暫的安靜後,緊接著就是一陣又一陣的嘩然和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
在眾人的身後,夜暝淵耳尖地聽到了長風他們說的話,眸色微動,輕抿了下唇。
看來,所有計劃都需加快了。
這邊,夜暝淵計劃著他的人生大事,梁家卻如同身處深淵地獄。
婦人擔驚受怕的低泣聲,讓原本就壓抑的氣息變得更讓人喘不過氣來。
“哭什麼哭,你們還有臉哭?!”
梁庭氣不過,直接抄起桌上的茶壺就讓地上扔去,哐當一聲,破碎的瓷片四濺!
婦人驚呼了一聲,滿眼驚駭地收住了哭聲,她身邊跪著的梁碧更是一聲都不敢吭。
“我出府時就警告過你們,千萬不能放梁灼出去,你們倒好,不但綁著他逃開我的眼線,還讓他鬨到公堂上去了!”
“現在彆說救出你那寶貝兒子,隻怕連我頭頂上的這頂烏紗帽都要不保了!哭哭哭,敗家娘們!”梁庭氣得胸膛劇烈起伏,臉色黑沉。
“怎、怎麼會?老爺再去求求平王吧,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或許……”
“你怎麼還在做夢啊!”梁庭頹然地跌坐在椅上,生氣到無力地扶著額頭,“什麼情分,我一個副侍郎下了台,就會有數之不儘的副侍郎上位!”
“這個位置不是隻有我能坐,如今朝中平王一人獨大,他想要引薦一個人坐這個位置何其容易?這其中隻有利弊,哪來的什麼情分?!”
梁庭眼中一片灰暗,想他官場得意了大半輩子,未曾想居然會毀在自己家人的手上!
婦人淚流滿麵,為自己的無知和愚蠢,直到如今她才知道自己究竟犯下了怎樣無可彌補的錯誤。
但她還是不死心地說了句,“就,就沒有一點轉圜之地了嗎?”
梁庭已經沒有生氣的力氣了,失望至極地看著跪在他麵前的母女兩人,“你以為灼兒隻是簡單地殺了個人嗎?他得罪的人可是暝王和長安公主都要護的人!”
“你覺得平王會因為我,去開罪這兩位嗎?”
“那、那我們就直接去找暝王和公主殿下求情,說不定他們會應允呢?”
梁庭冷哼了一聲,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
他到底為什麼會娶這樣一個愚蠢無知的女人當妻子?!
“如果暝王和長安公主不行,那花曜呢?”梁碧忽然出聲。
梁庭看向了她,眼神示意她說下去。
“女兒聽說這事原本是哥哥得罪了花曜起的頭,然後才有了後麵的事情,如果花曜不計較,那想要擺平幾個普通百姓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