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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總結兼請假(1 / 1)

宿命之環!

首先感謝還能從宿命這個故事裡收獲感動、開心、滿足等情緒的朋友。

我以前在感言或者章尾好幾次提到過的一句話是我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全部期待,因為每一個人的性格和經曆都不同,訴求也會不同,彼此間甚至可能互相矛盾,全都要往往就等於全都不討好,隻會讓故事變成四不像,有的時候,想表達的,有人能t到,也有人t不到,這不是作者的錯,當然,也不是讀者的錯,隻能說相應場景下,雙方不在一個頻道內。

我這次用“逐光者”作為第二卷的卷名,是因為我不僅喜歡宏大敘事,喜歡一群人一代代人為了同一個目標,披荊斬棘,嘔心瀝血,篳路藍縷,自我犧牲,去追逐那一道光,也喜歡寫生活中的那些渺小人類,在充滿苦難的世界上,大量的人為了渺小的希望,為了更好的未來,掙紮地活著,飛蛾撲火。

這就像陽光明媚的時候,光照之下總會看到很多的塵埃,它們有的會逐漸落下,但又會有新的塵埃到來,加入飛舞的行列,而命運還會嘲笑說“看,又有愚蠢的人來追逐光芒,看看前麵的失敗者吧,它們足以填平大海”。

這樣的逐光者也許結局都是灰暗,用儘一生可能隻是最終發出一聲咒罵,但他們依舊向往著光芒,隻是自己抵達不了。

所以,第二卷我是從兩個角度來寫的,一是盧米安的內心掙紮,從徘回痛苦,迷茫抗拒到逐漸重建社會關係,再到一次次遭受打擊,價值觀破碎,又從中找到力量,在心靈角度初步自我救贖的過程,二是周圍一個個具體人物的經曆和結果,而這些反過來給予了盧米安那股氣和不同程度的力量。

盧米安的性格從開始到現在,細小的改變肯定有,但不存在本質的、割裂的變化,隻要拋開他自己給自己找的理由、借口,看看他做了什麼事情,怎麼對待周圍那些人,就能真切的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曾經有美好的家庭,但又被父親毀掉,曾經有爺爺保護,但又眼睜睜看著最後的親人病死,曾經被姐姐收養,有了非常美好的近六年人生,但又最終失去,而這個過程中,他還以小孩的狀態流浪過幾年,靠凶狠冷酷靠對自我的壓榨來維持生存,但他在有餘力的情況下,會主動幫一幫讓他想起爺爺的垂死老者。

這是他原本的底色,而和奧蘿爾生活的五六年,是一個人性格成長很關鍵的幾年,他被舒適溫暖的生活軟化,被從各個方麵給予了教導和熏陶,這些結合原本的底色,塑造了他當前的性格,會對底層感同身受,會嘴硬著幫助的性格。

借助普阿利斯夫人的話語記起姐姐是宿命信徒後,盧米安的崩潰不僅是希望的墜落,而且還是價值觀的破碎,他幫劇作家是無意識地想找點事做,是因為對方也是作家,是渴求內心情緒的發泄,這個過程中,他不可避免地會和奧蘿爾教導出來的三觀反著乾,也會呈現什麼都無所謂,看到彆人做什麼就跟著做點什麼的狀態,之後,經曆了一次次底層人民的不幸,從中感覺到憤怒感覺到不甘,有了共情後,又拾回了因奧蘿爾熏陶而形成的三觀。

所以,他在推開芙蘭卡後,說了曾經有人向自己伸過手的話,這個時候,我才真正把之前位於水麵下的人物形象做一個直觀的呈現,所以,那個給了光的人不僅僅是給了他美好的生活,而且塑造了他現在的人格,那光不僅是奧蘿爾,更是他自我救贖的心靈,是完成了重塑的價值觀,是不管做過什麼事情,但都真實塑造了現在的他的奧蘿爾。

在這裡,奧蘿爾是什麼樣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給盧米安帶來的影響和意義。

有的時候,真的根據彆人的評論來寫,你會發現沒有任何作用和意義,就像我寫奧蘿爾吧,馬上一堆人出來說怎麼又是姐姐,怎麼又在想奧蘿爾,不寫吧,又同一堆人說奧蘿爾多麼單薄多麼虛幻,我共情不了,所以,到底想怎麼樣,既不能寫,又要塑造好?我的選擇隻能是從很早開始,看到類似評論,直接下滑略過,按照自己的步驟來。

其實,我大概明白真正的原因和問題的症結,等宿命寫完,我再好好分析一下,很有趣的閱讀心理狀態,但現在弄這個沒有意義,也不解決問題。

正是因為奧蘿爾對盧米安有這麼深的影響,所以,從某個角度上講,塑造盧米安也等於在塑造奧蘿爾,這是人物補完的手法之一。

當然,科爾杜村災難帶來的種種心理問題同樣會影響盧米安的選擇和表現。

第二部寫完,最令我不解的是兩點一是強投劇本那件事情上,有人一方麵很介意盧米安找劇場經理的時候蒙了臉,另一方麵又無視了盧米安在製服門衛的時候壓根兒沒考慮過蒙臉,之後也是在簡娜蒙臉後才蒙臉的細節,我覺得我寫得很清楚啊,再多也就是事後再額外強調兩句,當時那種場景下,不可能直接寫盧米安的心理變化,那會失去描寫的美感。

二是為什麼會那麼在意神秘學嗅鹽,它能對付的隻有序列7的影響,蘇珊娜引動欲望失敗的時候,我用了兩三百個字來寫失敗在哪裡,失敗在命運的乾擾,投骰子的手氣變差,真就不看的嗎?

至於為什麼“墮落水銀”會正好挑中可以燒斷暗影之樹枝乾,破掉蘇珊娜不死之身的紫焰,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

也正是因為這一部的主線是盧米安心靈上的初步自我救贖,所以整整一部都呈現一種處處受限,格局打不開,總是困在一個地方的局麵,這是他心理問題在現實的映射,也是心理問題帶來的必然發展抗拒新的人際關係,抗拒思考彆的,隻想完成佛爾思的任務,不考慮其他,然後隨波逐流地解決周圍的事情,這就讓第二部限製在了市場區,限製在了黑幫劇情裡。

對他心理和情緒的處理方式我用的是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所以,大量的篇幅缺失盧米安的心理描寫,隻用沉默來代替。

這一是反複使用心理描寫和情緒的爆發,會讓後麵的宣泄失去力量,二是在很多時候,沉默更有共鳴更有力度。

通過一次次沉默,一次次積壓,最終才徹底爆發出來,宣泄出來,有了路過的狗都要罵兩句的縱火家。

在這裡,和詭秘的表現又有不同,小醜可以深沉內斂,可以頓河靜靜流淌,但獵人不行,魔女不行,必須有一個外顯的張揚,必須有一個呐喊。

總結出了寫作方法論,有了各種關鍵詞,不代表每個都必須用上,因為有的是普適性的,適用於任何場合,有的則受限於環境情況、人物性格,不能通用,寫作最怕削足適履。

周圍那些人裡麵,我最早是希望把金雞旅館作為一個完整的、真實的社會構建出來,希望那裡的每個租客都有自己的故事,有相應的經曆和遭遇,但後來發現這樣做不僅工程量太大,而且會和故事主體矛盾,畢竟這是奇幻文,不是都市文,普通人配角超過一定數量會是災難。

所以,我將金雞旅館的租客劃分成了三類,一類是純粹作為背景,隻存在於查理等人言談中的,以增加旅館塑造的厚度,一類是以塵埃姿態出現於這一部中的角色,包括魯爾夫婦,包括瘋子弗拉芒等,還有一類是之後會有劇情的,比如情報販子,比如那個追逐上流社會的年輕人和他的母親,比如那個沒有回來的人體模特,這樣避免把所有人的故事都安排在一起,那樣太巧合了。

我說的另一個來自《巴黎倫敦落魄記》的人物原型是簡娜的媽媽,在那本書裡,旅館有一個洗碗女工,已經五十多歲,總是戴著假發,化著眼影等妝容,在每天辛苦勞動的同時堅持自己以前是一個歌劇女演員,我覺得這樣的人背後肯定會有一段故事,和簡娜這個角色需要的家庭非常適配。

對這些人的描寫裡,我最滿意的是魯爾和米歇爾夫婦那一段,歡樂之都和殘酷現實的對比就是我想要表達的,也是逐光者主題裡的塵埃。

我最初是希望用不可避免的老年生病,逐漸垮掉,一點點死去來凸顯結構性的社會矛盾,凸顯老無所依,但想了想,這用在詭秘上更好,而宿命的主要矛盾是外神的入侵,是邪神帶來的種種影響,為了表現末日的本質和邪神信徒的危害,還是往這方麵靠比較好,也更能串起劇情。

同樣的,簡娜媽媽的死也是這樣,既要用現實能發生的邏輯,又要添加過急過衝動的不自然影響,從而靠攏主題,所以,我希望的不是帶來感動,帶來淚水,而是喚起悲傷和憤怒。

這裡處理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為了懸念性,我把可能受到非凡影響這點放在了後麵來講,以至於很多讀者不能將兩者聯係在一起,從而會覺得荒謬,現在想想,可以提前轉議員辦公室視角,交代一下會有情緒不正常波動這點,這雖然會損失一定的懸念,但在情緒上會更加順暢。

同樣的,因為盧米安的心理狀態,所以第二部會有局限和茫然兩種狀態交織,對連載而言,這就意味著會出現主線缺失,格局無法打開的問題,一直到直接點明k先生讓盧米安加入薩瓦黨是為了鐵血十字會,是為了一場更大圖謀的時候,我才感覺這方麵的問題得到解決,故事一下順暢起來。

現在想想,完全可以利用技巧,省略一些步驟,把這個提前到第二部的中段,那樣後麵的各條線就不會顯得散漫,這是這一卷最大的問題。

也寫了不少了,到這裡結束吧。

鐵血十字會究竟在密謀什麼,特裡爾的地底又還有什麼,科爾杜村災難真相的進一步呈現,儘在第三部,“陰謀家”。

嗯,按照慣例,從現在開始請假休息三天半,星期天晚上7點恢複更新。

還有,因為現在有了小朋友,空閒時間都得帶她,但開始碼字後,周末很難有時間陪她出去,而續集寫起來真的很難,很耗費心力,所以,我本來打算寫到一半才開始每周休息一天的,現在隻能提前,從第三部開始,從下周開始,周六和周日隻有中午十二點半的一章,還請大家海涵。

最後,感謝你們的支持。

最後的最後,再順便求下月票~

還有,感謝livy37和逐日依然再次打賞白銀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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