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佬是神獸!
其實在肆墨附身吻過來的時候,白芍已然回過神來,雖然有心反抗,終究被吻的有些心醉神迷。
“芍芍,相信我,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肆墨的額頭抵著白芍的額頭,粗糲的拇指細細的摩挲著白芍頸間最柔軟的皮膚。
白芍失笑,他家肆教授一貫深諳迷惑人的狐狸精是什麼套路,哪怕隻是一句沒來由的許諾,卻依舊說的讓人想要去相信。
“上神,莫不是喝醉了嗎?我都說過了,我不是白芍……”
肆墨靜靜的望了一會兒白芍,緊接著,突然臉色一變,抬手死死的捂住了胸口。
白芍不由得大驚,“怎麼了?冰蟾毒又發作了嗎?”
會不會是方才的那個吻……
白芍想也沒想的扯開了肆墨的襯衫,力度大的一下子崩開了兩三顆扣子,露出一大片白皙精壯的胸膛。
隻不過……
肆墨的胸口卻沒有絲毫冰霜的痕跡。
反而是帶著足夠的熱度,灼的白芍的指尖都有些發燙。
白芍瞬間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這狐狸精!
敢誆她!
肆墨勾了勾唇角,伸手攬住了白芍的細腰,“想不到白小姐也清楚我是中的冰蟾毒呢……”
這句‘白小姐’指的自然是白阿嬌。
白芍瞪著肆墨,默不作聲。
“相信我,我會處理好所有的事,也會陪你白頭偕老,我肆墨,說到做到。”
白芍抬眸看著麵前的男人,隻覺得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裡似是流淌著璀璨星河。
她發現肆墨總是可以對著茫然無顧的未來許諾空頭支票,可是,最要命的是,她總是深信不疑。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不是白阿嬌的?”白芍漂亮的桃花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肆墨。
“從一開始就知道……”
白芍頓時瞪大了眸子,“怎麼可能?玄九說你短時間內發現不了……”
“他一個不到十萬年修為的九幽冥主而已,怎麼可能知道四十多萬年的修為該是如何的強大?”
白芍……
白芍一臉無語的看著肆墨——瞧這狂妄自大的模樣,也太崩人設了吧?
而且……
這是變相貶低玄九嗎?
而且還拿法力修為作為攻擊點。
四十多萬歲的人了,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一切都安排好了,很快就會塵埃落定了。”肆墨安撫的壓了壓白芍的發頂,“不用擔心。”
“那我呢?”
她這麼費力折騰了半天,合著是半點兒作用都沒有?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隨你怎麼折騰,有我在,剩下的,我來收場。”
白芍一時間有些恍惚,這才是她熟悉的肆墨。
所有人的仰仗和依靠。
“那其他人會信嗎?”
“玄九不是說過了嗎?短時間內發現不了……”
“那你……”
“不包括我。”
白芍……
白芍有些警惕的上下打量著肆墨,總覺得麵前的這個會不會是個假冒的。
她家肆教授一貫清冷禁欲的很,絕對不會向這般自戀不要臉。
“以後離玄九遠一點兒,他對你不安好心。”
“肆教授,在背後說人壞話不好吧?”白芍眉頭緊皺的望向肆墨。
肆墨眸色淡淡的掃了一眼白芍,“不是壞話,是實話。”
白芍……